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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考上大学不是意外

    第十四章 考上大学不是意外

    这一年的高考是全国首次统一试卷,大巫姐姐连续两年给大巫寄的理科全套复习资料,让大巫沾了个大便宜。这便宜顺便让这一届理科重点一班的同学也沾上了。

    理科重点二班的班主任是物理老师,上一届因猜中了一个大题和一个选择题,加上自己的儿子与女儿去年通过复读同时考上了大学,便自我膨胀,狂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看到教理科重点一班物理的畏畏小姑婆,天天拿着北京、上海的前两年物理考卷研究,参考着畏畏姐姐寄来的复习资料备课,设计习题,每每都要冷言讥讽几句。其实是看到小姑婆不像其他物理老师那般请教师傅一样请教他,心理失衡。

    小姑婆华南师院优秀毕业生,可能内心里也有瞧不起一般师院毕业的同行。去年高考那个力学题,小姑婆其实算是猜准了,题干几无差异,只是设问没设准方面,班上的学生还是认定巫老师猜准了,还怪巫老师考前那晚没去礼堂里给其他班同学解析解析。因此出考场时只小姑婆教的两班学生喊了巫老师万岁。巫老师的设问其实更难,更体现了受力分析的知识精髓。小姑婆可能也有后悔去年考前那晚,没站在大礼堂讲台上演示那道力学题的解题分析和解题步骤,如果演示了受力分析,那道力学题解答就不难了,那么去年过线的学生会更多。

    小姑婆也是大家庭出身的孩子,能宽容,但决不会无原则的退让,这次就说了句,湖南省出题,或许大家能摸清命题人道路和偏好,碰上一两个题目只能说是运气,现在全国命题,能摸准方向就不错了。

    那姓夏的老师就象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言语不是言语,表情不是表情,口气是不口气地狂躁着。

    大巫在教室里听清后,担心小姑婆吃亏,就向英语老师张岚用英语请假,几乎是跑进理化老师办公室,这时姓夏的还脸红脖子粗地用手指点着小姑婆在骂,大巫上前,站在小姑婆面前,一手扭住那姓夏的右手,喊夏老师请冷静,都影响到第三间教室的学生上课了。

    那家伙竟然骂大巫粗俗无礼,对他这个名师都敢动粗,真是一窝土匪。

    这话把大巫激怒了,手上一用力,盯着那姓夏的说,姓夏的,我敬你是一中老师,我才有刚才的礼貌。你用手指点着我小姑婆谩骂,这是缺乏爷们气度。你骂我们一窝土匪,老实告诉你,你缺乏遗传资格。你家祖上文出过几个进士,几个举人,几个秀才,你家祖上武出过几个将军?不要以为你家去年考了两个大学就天下无敌了。恢复高考,第一年我们家考上重本的就十一个。我自己姐姐北大,哥哥西北电讯工程,一个堂姐复旦,一个堂姐中山,一个姑姑陕西师大,一个哥哥吉林大学,武大,我们家都有两个,西安交大两个,一个四川大学。你可以在学生面前吹,在一般人面前狂,但在我们家人面前,你夹着尾巴是明智。你胆敢再指着我小姑婆骂人,我一招让你个瘪犊子回去永远躺着享受社会主义优越性。

    小姑婆一听,担心畏孙真动手,那可能就是大事件,赶紧拖着,让畏孙回教室。

    那姓夏的竟然在背后说,小小年纪就流氓成性,竟然把老师当童养媳,考上武大算是自家人,厚颜无耻。

    这话透露,社会真有许多关于大巫与祖老师的颜色传闻。

    大巫回头对姓夏的狠狠地说,姓夏的,你污辱了我姐姐,也是我老师,如果不敢承担什么后果,限你天黑之前公开向本少爷道谦。我的传闻是传闻,但我的真本事可不是传闻,你,看着办。

    接连三个班教室都停课听吵架,那些上课的老师都站到门口用眼神询问小姑婆。小姑婆笑着对同事说没什么事,大家继续上课吧,她陪畏孙去外面走走。

    在散步时,小姑婆问畏孙,今天怎么这样浮躁?

    大巫笑着说,开始听姓夏的那样狂妄,内心里还笑他浅薄,同座的琼花姐还在我耳朵边讲了姓夏的在下面中学时讨好领导的媚态,说她复读先在二班,读一个月强行转来我们预科一班,就是看不惯他小人得志的浅薄,竟然直接说有意让她跟了他家的儿子,好像还是琼花姐沾了他家便宜一样。玲花姐说她的人生目标可不会这样低,目标是去京城读北大。玲花姐转到我们预科一班便将名字改成琼花。琼花姐先转我们预科一班,读几个月后再转这理个班,主要防止这小人记班主任黄老师的仇。说明学校领导也有惧怕这个姓夏的。否则琼花姐不用走这曲线道路。

    后面才听出是骂小姑婆,我才向张老师请假过来看一下,他竟然用手指点着小姑婆骂人,这得志小人我肯定不能容忍,小姑婆在身边都保护不了,我学那些有何意义?

    后面他竟然敢骂我们一窝土匪。还笑我把老师当童养媳。我肯定要不客气。小姑婆不要管,他不公开道谦,我弄他个家破人亡不是上限。三太奶奶可说了,我们学这术法的,不造回孽,最终自己要受害,干脆这次将孽造了,后面专心做一个善心人。

    小姑婆便说畏孙不可以哦。别听妈妈的,她的说法不能证实。

    大巫只让小姑婆别管,他知道轻重的。

    回到房间,泡了杯蜂蜜水给小姑婆喝,大巫自己点了支烟抽。

    一会儿王老师带校长过来了。王老师一上来便骂大巫越大越不懂事,有些话不能在公开场合乱说的。

    校长先向小姑婆道谦,说巫老师一心为学生反而遭到不明就里的人指责,他代表学校向巫老师表示谦意并慰问。说明校长也内心里真反感这姓夏的那猖狂之态。

    小姑婆说没事,这是意气之争,我们巫家也是有传承有教养的家庭,不值得为那些人与事计较的。校长言重了。

    校长骂大巫臭小子,课不上,跑办公室去帮腔。

    大巫让校长别说,他突然难受了,好象是叔祖父桂庭出了车祸。小姑婆去校长室打个电话问一声,希望不是大事。如果是大事,他要请假陪三太奶奶去那边看看庭爷爷。

    小姑婆一听,拉起校长就往校长室跑,下课时小姑婆过来了,说畏孙感应正确,二哥是出了车祸,人没大事,可能是断了条右腿。正做手术。二嫂听说是畏孙感应到了,先是感到不可思议,后面确认后说要寄点东西过来给这个成了仙的孙子。

    下午放学时,姓夏的让夫人,也是这个学校的一个后勤人员,拉着来大巫房间道谦。大巫对师母说,夏老师在办公室当老师的面骂我小姑婆,骂我们家,用言辞污辱了我姐姐,必须在办公室当其他老师的面向我道谦,否则我就报复。这个不容讨价还价。

    夏师母说她给大巫下个跪陪礼。

    大巫说不行,这个必须是当办公室老师的面语言道谦,他不接受私下里的下跪,下了等于白下。否则你们看着办,我不想多说。

    说完便出房间,准备去外面吃晚餐。

    映月可能是晚餐时听到了这事,吃两三口后小跑过来,看到畏畏,便大喊畏畏等她,她有事找畏畏。

    大巫点支烟抽着,还散了支给门卫老师。

    映月到了,大巫说,映月晚餐没吃好,正好陪他去小吃店晚餐。

    映月便问畏畏怎么弄这么大一个事。

    大巫说这本就不是小事,竟然敢欺负我小姑婆,竟然敢骂我家人,竟然还污辱我喜欢的人,弄死他不是上限。映月不要劝,今晚高二正好是理化辅导,晚自习前他不当面道谦,我让他今晚就有苦受。

    映月说,如果什么人污辱她,畏畏会不会报复。

    大巫笑了一下没直接回答。让映月不要什么事都向最坏的结果去想。

    晚自习时,姓夏的在办公室正式向大巫道谦。大巫说,姓夏的,看在我三姑婆的面上,本少爷饶你一回。你再敢动往我身上泼狗血的蠢念头,我直接让你引以为骄傲的孩子成为你一生的负累。吓得他当场下跪。大巫理都不理这家伙,就回教室自习了。

    姓夏的不敢再动那些念头,但在班上私下规定不能用大巫引进的资料,否则高考考砸了别怪他。某些人是邪教,高考是国家大事,邪不胜正。

    他那认知水平,哪能理解唯物的世界,充满着唯心的灵魂。

    结果高考成绩出来,姓夏的教的那个重点班,物理成绩比小姑婆教的那个普通班还差,其他学科也受到了影响,只化学是一个老师,成绩两班相差不大。在家长的一片骂声里,私下送礼给老家的领导,请调回了老家教书。神农人传说是姓夏的害怕大巫报复他。

    大巫考了个理科县状元。全地区第四。

    填报志愿时,学校让大巫填报北大或清华,但三太奶奶说畏重孙求学只南方相宜,二太奶奶第一时间亮明支持的观点。

    大巫妈妈接到小姑婆的电话后,坐飞机到长沙再让清河叔派车送回来劝婆婆和四个奶奶,要让儿子填报北大或清华。

    妈妈一说完,三太奶奶当场将妈妈骂了一顿。小儿子回家,十几年不回来看一眼,这时候捣乱却舍得坐飞机回来。畏重孙只能去南方读大学,这个不容商量!

    大巫劝妈妈不要管,太奶奶与奶奶的说法有道理。他注定不能做官,因为他的世界观已经与立国之本是不兼容关系了。当官的人,世界观最为重要,否则动机可耻,过程虚伪,结局不得善终才合天理。

    看到三岁离开自己,现在说出的那些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话,妈妈顿时感觉儿子早已成了陌生的人。大巫妈妈上不敢指责婆婆与奶奶,下感觉愧对小儿子。只能是将情绪与言语化作泪水。

    第二天就动身回东北了。离开时,只说了句,儿子填报好志愿后,带家里人去东北玩。

    妈妈离开后,四太奶奶说,大孙媳妇回去要跟清泉孙拼命咯,畏重孙暑假不能去东北。如果想旅游,可以去两个爷爷家看看。看看桂庭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因为太奶奶与奶奶只允许大巫去南方求学,想到自己亲手教的娘家孙子超过北大录取线却不填报北大,小姑婆也心中有气,便说畏孙不用再读高中了,考再多的分也是白搭,干脆填报中山大学算了。幸好跟畏少爷同座的琼花姑娘能填报北大,文科重点班一学生也过了北大线,否则学校可能难同意,甚至县里也出面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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