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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重生 第25章 蹭 饭

    回到家时才发现家里黑灯瞎火的,爸妈竟然都没在。

    这要去哪儿刨食儿呀?赵山河一时犯了难。

    正踌躇着,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接通,竟然是张欣!

    不对,此时应该叫张欣然了。

    “喂,你好,是赵山河吗?“电话那头弱弱的声音传来。

    “是我,你是欣然吗?“赵山河也没想到竟会是她。

    “哎呀,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刚才是我看错了。我和姐姐去洗澡,刚回家路过长途车站门口时看见有个人像你,我还不敢确定。你不是去西京了吗?”张欣然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地说着,可听在赵山河的耳朵里却没有半点觉得聒噪,反而感觉充满了温暖。

    “是去西京了,不过事情已经办完了。我这边刚到家,还没吃饭呢,你的电话就过来了。“赵山河微笑地说着。

    “你还没吃饭?那你来我家吃吧,我姐做饭可好吃了。哎呀,你别打我呀。“张欣然在电话那边看来是受到了袭击,“你别担心,我爸妈都没在家。”

    “都没在家?”赵山河心中有些奇怪,是厂里出了什么事吗?

    “对呀,”电话那头继续说到,“听我爸说厂里好像要出个什么新产品,好几个科室今天都要加班。”

    赵山河明白了,应该是自己的那套“未来多功能户外工兵铲“今天要出样品了,看来自己回来的还算及时。

    “那你来不来呀?”张欣然还在那边期待地问道。

    赵山河突然有种错觉,这怎么有点像古代皇帝到了晚上“翻牌子”呢?各宫爱妃先托太监们打听打听,看皇上今晚是否来临幸。如果来呢,就赶紧叫老妈子做顿好吃的,不来呢就赶紧关灯洗洗睡了。大臣们也差不多,一个正室,好几个小妾,一到晚上下班,不是琢磨着去哪儿喝酒找乐子,就是琢磨着去哪儿造人.....

    山河同学的思维又跳台了。

    “喂?”张欣然明显有些急了。

    “哦哦哦,欣然,那我现在就过去,不过你可别嫌我吃的多。”赵山河赶忙回话道。说完就急忙挂了电话,骑上自己心爱的小毛驴直奔张欣然的家。

    可到了地方才突然想起来,刚才一着急,忘了问她家的具体位置了。这他么尴尬不尴尬?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蹭饭,结果光剩下吃风喝屁了!

    正在寒风中凌乱着,却见张欣然戴着手工做的毛线帽子,一身白色的羽绒服,脚下踩着一双可爱的猪宝宝拖鞋,正在前面不远处朝自己招着手。

    咳咳,有救了!

    一到进前,就见张欣然一脸笑意地冲着自己乐着,“我话还没说完呢,你那边就挂了,再打就是无人接听。我就猜你一定是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了,”说着走上前,很自然地挽住了赵山河的胳膊,“你就这么急着想见我吗?”

    嗯?这又何出此言?急虽然是急了点,不过,这不是急着吃饭吗,从吃完早饭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能不急吗?

    张欣然见赵山河没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便歪起了小脑袋,红着小脸儿冲赵山河抿嘴一笑。

    欣然的笑容真好看呀!水汪汪的一双杏眼含春,眼角含笑,让本就红红的小脸蛋儿更添了几分妩媚,浅浅的小酒窝旁还散落着几缕秀发,说不出的诱人,仿佛就是那只引诱夏娃的红苹果。

    一时间,赵山河竟看得痴了。

    “噗嗤,“张欣然轻笑出声,“看你那傻样儿?”

    “咳咳咳,”赵山河只觉心头有火,嘴唇发干,光想找个湿润的地方。被张欣然这样盯着看,心下不禁大窘。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这么任由她挽着回了家。

    刚一进门,“姐姐好,“赵山河朝着张欣然的姐姐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快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张彤一边招呼一边打量着,“你就是赵山河吧?”

    “是啊,姐姐”,赵山河回道,“您叫我山河就可以了。”

    “别您您的了,那么客气的显得见外。“

    “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您是欣然的亲姐,尊重是必须的。”赵山河仍在充分表达尊重,和林江的挑理不一样,至少张彤表现的更亲近一些,更何况赵山河今天又是来蹭吃蹭喝的。

    “呵呵,真会说话。”张彤笑了一下,又看了看张欣然,“对了,是你帮我妹妹改的名字吗?“

    “是呀,玩笑之作而已,没想到欣然当真接受了。“说着赵山河向张欣然淡淡一笑。

    “别谦虚了,起的是不错,我也听欣然回来给我学了,这小妮儿现在对你可是崇拜的不要不要的。“说着又笑谑地看看张欣然。

    “姐,你别乱说话哦。”张欣然在一旁`凶巴巴’地警告。

    “行~,山河,小欣回来给我学了一遍你的那套关于名字的理论,我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要不也劳驾你帮我改一个呗?“张彤半开玩笑地说道。

    “劳驾不敢当,敢问姐姐名讳?”赵山河也不知道为啥会突然满口文诌诌地说话,难道起名字这个职业,天生就要和装神棍、大尾巴狼这些紧密联系在一起吗?嗯,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我叫张彤,彤云的彤。“张彤回答。

    “哦!彤,彤者,红也。“赵山河张嘴就说道,“只有颜色而无实体,少了些生气儿,不如加个欣字,既有欣欣向荣、生机勃发之意,而且张欣彤、张欣然,一听就是亲姐妹,更添亲近之意。您看如何?”

    “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欣然在一旁兴高采烈地说道,仿佛刚才是她起的名字,“我就说山河他是现场起的,厉害吧?这下你信了吧?”仿佛是一个玩具比其他小伙伴的好,此时正在拿出来炫耀的小朋友,张欣然的脸上一脸的得意,那小模样让人看了,真忍不住想在她脸蛋上掐一下!

    “呵呵,是很不错,有深意也有感情。“说完张彤也满意地笑了,“那就别愣着了,小欣你陪山河去吃饭吧,我再炒一个菜。”

    说完,欣然高兴地拉着赵山河坐到了饭桌前,而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盘菜,明显是刚做的。

    忽然察觉到自己还拉着对方的手,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赵山河打破尴尬,“我今儿一整天都没吃饭,真的快饿死了。”说完就开始专心干起饭来。

    你还别说,张彤的厨艺确实不错!等她把第三盘菜炒好端上桌的时候,赵山河已经干掉了一大碗米饭和一多半的菜。

    “哎呦,你慢点吃。”张彤笑呵呵地说道,看见自己做的菜这么受欢迎,心里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姐,你帮我拿双筷子。我怎么看他吃着吃着,自己也饿了?”张欣然撒娇道。

    “哎呀你这个小吃货,刚才吃了那么多,这会儿还要吃?“张彤也有点小吃惊,“小心吃成了小肥猪,以后没人要你,嫁都嫁不出去!“

    额,这才是亲姐该说的话!

    张彤的话音刚落,赵山河就仿佛没过脑子一般接口说道:“不会的,欣然啥样我都喜欢!”

    话一出口,屋里三个人,愣了一对儿半。连赵山河本人也突然愣住,甚至连嘴里的饭都忘嚼了。

    赵山河心中无比郁闷,为什么每次一见到张欣然就老是说错话呢?

    看着张欣然红透的小脸儿,再看看赵山河发囧的样子,张彤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张欣然的脸更红了,凶巴巴地吼道,“姐,你不许笑!”

    赵山河只好闷不作声,继续低头干饭!

    一通风卷残云后,赵山河一共吃了两大碗米饭和三盘菜,“姐姐,你做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这么多饭了。绝对超标了!”酒足饭饱后,赵山河也不吝褒奖。

    张彤笑了笑“你爱吃就行。山河,我们爸妈马上就回来,今天就不多留你了,不过我这个当姐的,有句话要叮嘱你一下。欣然年龄还小,你愿意爱护她,照顾她,我很高兴。但是啥事儿能做啥事儿不该做,我希望你心里有数!当然,更重要的是不能耽误了你们的学业,学生嘛,肯定是要以学业为重的,对不对?”

    面对着张彤的纯纯善意,赵山河心下感激,第一次上别人家,空着手来不说了,还蹭吃蹭喝的,而张彤对他也犹如一个亲和的大姐姐一般,一点儿没把他当外人,这让赵山河的心里感到很温暖,很舒服。

    “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赵山河承诺道。

    第二天一早,等爸妈上班以后,赵山河也悄悄地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桌上的电话给陈昂拨了过去。

    “你回来的正好。”陈昂在电话那边开口问道,“我听说昨天加班加点地把三套工具已经全部做出来了,你一会儿过来看看?“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过去。”赵山河说道。

    撂下电话,赵山河兴冲冲的来到了厂里的加工车间,一看到金厂长也在,立刻上前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金叔,东西好了?“

    “你小子还挺会掐点的,昨天晚上才刚做好。”金厂长笑骂道。

    “快让我先看看。“赵山河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一会儿就有工人拿着三把亮晶晶的铲子到了跟前。

    “应该喷涂成黑色的。”赵山河说道,“这样的铲子太没卖相了。”

    “这不是实验用的吗?马上要进行暴力实验,涂那么漂亮不是浪费吗?“拿铲子的工人发问。

    赵山河微微一笑“这叫舾装,表面涂层很重要,它不光是为了好看,也是保护工具的一个重要手段,咱们测试时也要测试这种涂料多长时间才会掉。”说完看向金厂长,“金厂长,您觉得呢?”

    金厂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赵山河,这小子挺用心,一点儿也不肯凑合,是个做事情的态度。于是转身对工人说:“就按赵工说的办吧!”交待完转身走了。

    赵山河却留下来对工人说:“喷漆时要计录品牌、型号、喷涂次数及工艺程序。让我看一下暴力试验的内容。”

    说着旁边的工人递过来一张表格,上面清楚的写着实验的步骤、内容、测试方向。看了一会儿后赵山河又问工人要了一根笔,“这些不够,我再加上几项。”于是在原有的表格背面又写了半张,“每一次测试,每一项数据都要详细记录,这个很关键,麻烦您了。”说完,对着那名工人微微鞠了一躬。

    “没事没事,您别客气!这些都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工人有些惶恐道。

    赵山河没再说话,而是转身看向了陈昂,“陈哥,一般这种暴力测试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你要喷漆的话,至少要等漆干了才行,少说得一周吧。”陈昂估摸着时间说道。

    “再过一周?那基本上就该放春节假了。“赵山河盘算着,“行,一周就一周吧,测试的数据最要紧。陈哥,这会儿没事儿,咱俩去外面聊两句?“说着示意际昂到厂房外去。

    “怎么了兄弟?“陈昂好奇发问。

    “我的歌终于录完了。”赵山河一脸喜色的和陈昂说着。也许因为赵山河是独生子的缘故,他从小就比较羡慕那些有哥哥姐姐的人。而陈昂年龄比他大的多,有意无意间赵山河也在潜意识里把陈昂当做哥哥看。

    “这是好事儿啊,恭喜你兄弟。”陈昂也高兴道,“什么时候能听到新歌?“

    “还不清楚,估计还得等两天吧。我那边托了个朋友,估计这会儿正在电台公关呢?”赵山河笑着说道,“你那首歌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马马虎虎吧!”陈昂也是实话实说,“现在主要问题是我的心态不对。唱你的那首歌,最好是一个人最失魂落魄的时候感觉才能出来。我现在天天陪着厂领导进进出出,打交道的都是各个科室的主任,里里外外的各种人见到我也是陪着笑脸,下了班,王晴也迟早是笑脸相迎,实在是找不到感觉呀。”陈昂幸福地苦笑着。

    赵山河也笑道:“不急,还有时间,反正要录这首歌大概也到暑假了,再酝酿酝酿。”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陈昂也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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