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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奇怪药方藏玄机

    林默知道刘奎这是为自己好,林默也知道这一次是九死一生,而且马府对自己有恩,自己这样做有些恩将仇报的意思。

    但林默还是觉得去拼一次,不止是为了刘馨儿,和那些枉死之人,更重要的是为了心中的那道底线。

    林默说实话很怕事,这次若不是刘馨儿出事,自己肯定不会掺和进来,就算知道点内情也不想去当英雄,主持正义,毕竟这个时代死人太寻常了,林默也管不过来。

    但林默既然已经被迫牵扯进来了,就必须一管到底,否则只会遗祸无穷。林默的准则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一管到底。”这是林默最后的血性和底线,必须去捍卫。

    二人回到家,爷爷闻到林默二人身上的味道一句话也没说,让二人脱下衣服然后去去烧好热水让二人洗澡。

    爷爷不问,林默也不说话,爷孙两进入了一种默契的状态。林默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回了谯南,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林默一夜未睡,第二天林默安排好一切后便前来到马府,此时杜少甫已经到了马府正与马知远在正厅攀谈。

    林默先是找到马若绫,让她去酒楼,说是有个惊喜在那,保证让她扫除忧愁。

    马若绫将信将疑的让小三去备车然后离开了。

    林默见马若绫已经离开 心中万分惭愧,接下来的事情,马若绫还是不参加与的好。

    林默等小三回来后便安排小三一个个去通知人到正厅,小三觉得很奇怪,但也只得按照林默的要求去通知那些人。

    正厅内,杜少甫和马员外坐在中间的两把椅子上谈笑风生,这时马若文来到厅内,弯腰稽首道“见过府尹大人。”

    “这就是令公子啊,多年不见越发沉稳内敛了以后定当大有作为。”

    马员外听了笑道:“大人谬赞了。若文你来有何事?”

    马若文一听愣住了,疑惑的答道:“不是父亲让我来的吗?”

    马知远也疑惑不已,这时二夫人和丫鬟翠儿也走了进来,“见过府尹大人。”

    “夫人有孕在身不必拘谨,赶紧坐好,别伤了胎气。”

    二夫人谢过后便在边上椅子上坐了下来。

    马知远疑惑问道:“你又是为何而来?

    ”二夫人同样疑惑不解:“不是老爷你让小三通知我过来的吗?”众人全都相互看看,一下子被弄糊涂了。

    马若文于是出来打圆场:“定是小三自己糊涂了,乱通知,等会我一定责罚他。既然无事,我就先告退了。”说完马若文转身就要离开,二夫人起身也要离开。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二夫人马公子且慢,我有些话想当面说清楚。”

    一道身影出现在堂下,来人真是林默。林默向马知远和杜少甫行礼后,杜少甫疑惑的看着林默问道:“这位公子是何人,我从未见过。”

    马知远看着林默介绍到:“这个人是我夫人的一个表亲,也是一个青年俊彦,以后有机会还望杜大人多多指点。”

    杜少甫点了点头,马若文疑惑的看着林默问道:“林默你有何事非要打扰府尹大人,有什么事我们私下再说。”

    林默摇摇头,道:“今日之事必须要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

    林默突然弯腰稽首道“:人命关天,请大人为枉死之人做主。”

    众人被林默的行为给惊住了,马知远看着林默眼神里闪着诡异的光。

    “林默你是不是为了馨儿的事情,这事本就是馨儿自己的错,你又何必在这么纠缠不清呢。”马若文看着林默急声道。

    杜少甫很疑惑,马若文就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杜少甫听了思索了一下道:“这事于情于理,都与其他人无关,林默你何必再旧事重提呢。”

    林默摇了摇头,“大人我今天说的不是馨儿的案子,而是另外两起。”

    “另外两起?哪两起?”杜大人疑惑的问道。

    “马府前管家王得顺,已经谯南绸缎庄前掌柜孙寿,二人离奇死亡,事有蹊跷,请大人明鉴。”林默说完,又向杜少甫拜了拜。

    马若文一听有些吃惊,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刚要开口说话,马知远先开口道:“胡闹,这两个人都已经死了两个多月了,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况且王管家是暴毙而亡,那个孙寿是自己贪墨钱财被查出来后服毒自尽,哪有什么枉死之说,还不赶紧退下,休要在这疯言疯语。”

    马若文听了,松了口气。这时杜少甫听了皱了皱眉,心里也是有些疑惑。

    开口道:“马兄,别着急先听他把话说完,再做判断也不迟。”马知远只好点了点头。

    林默这才得以开口说话,林默起身道:“先说说这两人死亡的一些问题,孙寿两个半月前在绸缎庄被发现中毒而死,一月后王管家在府内被发现暴毙而死,说是突发重病不治身亡,二者似乎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我发现了几处疑点。”

    林默接着说道:“先说王管家,王管家到马府几十年别说大病就是风寒这样的小病都没有,却突然因病暴毙这是其一,王管家死前一个月,经常去赌场赌钱,而且输多胜少。粗略估计输了至少不下千两,这钱如何得来。”

    马若文听了赶紧解释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病是突发的,不管多健康的人,都有可能突然得这病,这也无从察觉。其二就是我们马府对王管家很好,工钱加赏银几十年加起来也不下千两了。”

    林默摇摇头道:“这王管家不止那一个月,基本这些年来每月都去赌,而且输的多以至于会克扣其他下人的工钱,所以他不可能攒有余钱,怎会突然多了那么多钱。”

    马若文听了道:“王管家掌管府里的一切用度,自己私自克扣也很正常。”

    “府里用度全都又账房先生记录在册,就算他想克扣,也不可能一下子克扣如此多。”马若文刚要解释,杜少甫制止了他,“林默你接着说。”

    林默点了点头道:“再说孙寿之死,孙寿当时正在准备成亲,这基本上都知道,而且婚期已经定了下来,孙寿又十分珍爱自己的未婚妻,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服毒而去留下自己的未婚妻一人独自哀伤。此外就算是真的贪墨了钱财,送到官府顶多就杖刑再关一段时间,最差也就是发配边疆,万万不会被处死。他为什么会想不开服毒自尽。”

    马若文眼角有些抽搐,但强压住自己的不安。

    杜少甫听了点了点头,林默说的是十分有道理的,让自己也不由的怀疑起来。

    林默紧接着继续说道:“二人的死都有些问题,当因为时间上相差近一个月,所以表面上并没有什么联系,但,我发现了一些东西,让两个人联系到了一起。”说着拿出自己从孙寿那和王管家那得到的方子。

    递给杜大人,然后解释道:“这些方子一部分是孙掌柜让未婚妻孙氏保管的另外一部分是从王管家房间里找到的。这些都是些寻常的方子,任何一家药铺都能开。”

    马若文看到方子有些失神,随即反问道:“就是些方子,谁不得病,得病开方子抓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惊慌。

    杜少甫和马知远看着林默,与马若文一样疑惑不已。

    林默解释道:“方子很平常,但也有问题,王管家和孙寿当时都在府里当差,王管家的里面几副方子都是同一种病,开的方子基本也一样,但是一般一种病只需要开一个方子就可以了,一副药不够拿着方子去同一家药铺再抓一副就可以了。而王管家的药方都是不同药铺开的,也是从不同药铺抓的。孙寿的药方则更奇怪,五个方子三种病,有花柳,有惊厥,有肺痨,要真是如此,不用服毒自杀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方子同样也是不同药铺开的。每间药铺基本上都会开一个方子给病人自己也会留一个同样的方子做留存,我将方子一一查明,发现二人的方子基本上是都是在连续几天内开的,这就非常奇怪了,可以说是非常不正常。”

    林默说完静静看着杜少甫,杜少甫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让林默接着讲下去。马若文的脸上有些苍白,一旁的二夫人也有些怪异。

    林默接着道:“孙寿的药方虽然在大夫眼中很寻常,是按医术上的方子开的,但有几位药很有趣。”

    林默将誊抄的药方递给了杜少甫,杜少甫看了看有些疑惑。

    林默道:“这些药名是从孙寿的方子里摘下来的。这个方子的功效只有一个那就是堕胎。”

    “堕胎?”

    杜少甫一阵惊呼,马知远也很诧异。

    “对,堕胎,药名既然能摘抄下来,药肯定也能从抓好的药里面的分离出来。”

    一听林默的话,众立马明白了林默的意思,“你这是说,他想自己配一副堕胎药出来?”

    “对”

    “那他干嘛不直接去开一副药。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杜少甫问道。林默道:“那一定是这事做的一定要隐秘怕被人发现。”

    “说不定是他自己的未婚妻或者相好的怀了孕,怕被别人知晓,就偷偷配了一副药。”

    林默摇摇头说:“那时孙寿在马府内当差,是马少爷的随从,与未婚妻成婚之前也未行房事,洁身自好,不去那些烟花柳巷,哪来的相好啊。反倒是马府内有人怀孕了。”说完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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