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鬼英
方瑶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她们并没有多说，只是让鬼英回来之后去姜府。
吴夫人坐上了马车。
方瑶赶紧提起轻功追了上去。
她要赶在吴夫人的前面，不能让吴夫人知道自己在跟踪她。
由于怕被发现，方瑶走的是小路，需要穿行过一片小树林。
走到一半，方瑶突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猛然回头，却和一个熟悉的面孔撞了个正着。
「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罗天成和鬼苍。
两个人看起来都风尘仆仆的，看样子这两天过得挺辛苦。
「跟我来。」
罗天成一把抓住方瑶，往她来时的方向跑了过去。
「干什么呀，我还要回姜府呢。」
「不必回去了，我们已经找到线索了。」
「我也找到线索了。」
方瑶把刚才在房子外面听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证据就在那个叫鬼英的人的手里。」
「鬼英？」
话音一落，鬼苍突然回过了头。
「你说他叫鬼英？」
「是。」方瑶原本还没有多想，看见鬼苍的反应，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连接起来了。
「他也是追魂楼的人？」
「是。」鬼苍点头。
「追魂楼里的人，除了最初的那一批杀手之外，都是鬼姓，倘若一个杀手死去，这个姓名也会流传下来，再给下一个杀手。我离开追魂楼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新人，也叫鬼英。」
「这名字也带传承呢？」
方瑶看向了罗天成。
原来不止「罗天成」这个名字有传承，追魂楼杀手的名字也有传承。
「奇怪呀，按理说一个人没有死，这个名字是不会被传承的。」
「应该是记错了吧？」
追魂楼那么多人，记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鬼苍却坚决否认了。
「不太可能。」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再说吧！」
等到了罗天成找到的地点，方瑶才发现什么叫无巧不成书，因为罗天成找到的线索也是香兰。
原来他们都调查到一起去了。
「这两天李振虎追捕得紧，我们索性就逃到城外来了，本来想找个人家借宿，结果却发现这户人家男人在打老婆，一边打还一边说什么姜家方家的事，我们深究下去才发现，这个女人是姜府的丫鬟，看样子应该知道什么内情。」
原来如此。
「今天我们遇到了官兵出来搜查，所以就躲了躲，一回来就发现一辆马车走远了，本以为错过了重要信息，没想到你居然跟过来了。」
罗天成上下看了方瑶一眼，脸上笑容不变，出口的话突然变得冷飕飕的。
「听说你给姜眠做了小老婆。」
方瑶：「……」
「我这么拼命是为了谁？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个姜眠是个变态。」
方瑶把在姜府的见闻都细细说了一遍。
「看样子我是回不去了，你们在这里调查多久了，有没有调查处证物在什么地方？」
「暂且没有，不过我们最近一直在跟踪鬼英。」
「吴夫人让他去姜府做保镖，我们今晚跟踪过去，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
方瑶说完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姜府有那么多的侍卫，哪一个不能当保镖，非得让鬼英过去？
既然鬼英有了姜府的把柄，应该尽快杀了他才是吗？
等一下，杀了他？
方瑶突然明白了吴夫人想要做什么。
「罗天成，你觉得咱们三个合伙，能不能打得过一个追魂楼杀手？」
「当然可以。」
「那咱们就胜券在握了，只要能抓住鬼英，就一定可以找出当年的证据，罗天成，咱们很快就能证明，你家当初是冤枉的了。」
罗天成眸光一亮，也禁不住勾起唇角，这是他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三个人就在房子外面蹲守了起来。
鬼英一直没有回来，只有香兰在外面洗衣服做饭，做一些针线活计。
一直等到了天黑，外面才回来了一个醉醺醺的身影。
方瑶三个人赶紧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一些。
房间里面已经熄了灯，鬼英进去之后，里面就传来一阵惨叫声。
「睡什么睡，赶紧给老子起来做饭！」
一阵呵斥过后，房间里面点了蜡烛，香兰去厨房开始做饭。
鬼英身材不高，也很瘦，不一会也进了厨房，翻箱倒柜，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香兰有些胆颤地说道。
「夫人说了，这两天睡得不安稳，让你过去守两天。」
「夫人，她是哪门子的夫人，你是她的奴才，我可不是！」
说完，揪着香兰的头发就开始打骂，惹得香兰一阵阵惨叫。
不过打骂过后，鬼英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醉醺醺地往城里的方向走去。
看样子就要去姜府了。
「跟上。」
罗天成低声说了一句，三个人赶紧跟上。
临走之前，方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香兰正哭着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难不成她要自杀？
方瑶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回去。
「罗天成，你们先去，我回去看看。」
「好。」
方瑶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香兰高高举起刀子，准备往自己身上捅。
方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姑娘，别想不开！」
香兰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个陌生人。
「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路过的，看不惯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自杀了。」
「活着有什么意思，天天挨打遭骂的。」
「你能拿得动这把刀，为什么要对准自己，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啊！」
香兰叹了口气，语气抽抽嗒嗒的。
「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
「你不是会给人家做饭吗？」
对方突然诧异地看了方瑶一眼，不过方瑶也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丢下一句「好好活着」，就转身离开了。
虽说夜色朦胧，可若是停留时间长了，保不齐对方会看清自己的面容，方瑶也只是尽一下道义。
她加速来到皇城外面，城门已经关了，只有两个守城的人在打瞌睡。
罗天成和鬼苍悄悄爬上了城楼，顺着城楼上面放下来的一根绳子，让方瑶也爬了上去。
「鬼英恐怕已经进姜府了，咱们快一些。」
三人来到姜府外面，惊讶地发现里面的侍卫又少了很多，明明之前是戒备森严的，结果现在三个人一进去完全没有人拦着。
方瑶也突然意识到，这两天府里的侍卫频繁外出，有传言称，是帮助李振虎去寻找偷夜明珠的刺客了。
再加上李振虎最近和追魂楼起了冲突，李振虎那边也是自顾不暇，所以姜府的防守才会这么空虚。
吴夫人的房间是整个后院唯一还点着蜡烛的一间，摇曳的烛光里映出两个相对而坐的身影。
「难不成姜眠在府里？」
方瑶疑惑，随后又觉得不对，姜眠身形没有这么矮，也没有这么瘦，倒像是……
「是鬼英。」
鬼苍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发现里面鬼英和吴夫人正坐在一起，一个还未醒酒，一个神色尴尬，那气氛看起来十分不对劲，既不像老友重逢，也不像是主仆间的气氛。
「难为夫人还记得我，还愿意为我设宴。」
「这么多年来多亏你照顾香兰，我感谢你也是应该的，我敬你一杯酒。」
吴夫人虽然说着感谢的话，但是语气却十分僵硬，似乎是因为害怕所刻意以压制着自己的语气。
鬼英不疑有他，端起酒杯就准备一饮而尽，却突然手中一空，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酒杯掉落在地，里面的酒泛起了大量的白沫。
「有毒？」
鬼英眯起眼睛，一脸杀气地瞪向吴夫人。
吴夫人慌乱地看向四周，想要找出是谁动的手，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鬼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掐住了吴夫人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
吴夫人剧烈咳嗽了两声，开始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突然外面闪过一个黑影，鬼英似乎想起什么，将吴夫人往地上一甩，大步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一道拳风就迎面砸了过来，鬼英向后一躲，转瞬间就和对方打在了一起。
「你是什么人？」
他看出对方的武功路数并不是姜府的人，可是对方并不回答，只是一道道拳脚冲着他攻击过来，每一下都冲着要害而来。
「找死！」
鬼英急了，突然加快了速度冲着对方攻击而去。
对方眼看着就力不从心，突然从背后闪过了一个黑影，一刀冲着鬼英腰眼子捅了过去，他专注于攻击，居然没意识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鬼英吃痛哼了一声，下意识朝身后攻击过去，两个人同时围攻鬼英，鬼英渐渐落了下风。
这动静已经惊扰了姜府的其他人，就在一群侍卫即将赶过来的时候，有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一掌拍晕了鬼英。
肖路挡在几个人中间：「赶紧把人带走，别被发现了。」
原来肖路从寺庙里回来之后就一直等在姜府，他以为方瑶还会回来，就没有跟着她一起出去，等来等去觉得不对劲，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却突然一起出现在这里。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当务之急是赶紧逃跑。
剩下三人点了点头，肖路和鬼苍抬着鬼英用轻功逃跑了，罗天成和方瑶先去姜府另一个方向露了个面，转移了侍卫们的注意力，估摸着肖路和鬼苍都已经走远了，他们才逃跑。
借着昏暗的夜色，他们把人拖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方瑶喘着粗气，看着身后没有人跟过来，才放下了心。
「看来这个人武功不济，要不是怕被他们发现，罗天成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还有我呢。」
鬼苍看着自己被忽略了，十分不满。
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让他说出证据的位置。
方瑶问鬼苍和肖路：「你们两个都是从追魂楼里出来的，如果你们两个被拷问，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们说出实话呢？」
肖路答：「男子汉大丈夫，铁骨铮铮，就算严刑拷问，该不说的还是不能说。」
「我是有什么说什么咯，反正自己活着最要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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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坐上了马车。
方瑶赶紧提起轻功追了上去。
她要赶在吴夫人的前面，不能让吴夫人知道自己在跟踪她。
由于怕被发现，方瑶走的是小路，需要穿行过一片小树林。
走到一半，方瑶突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猛然回头，却和一个熟悉的面孔撞了个正着。
「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罗天成和鬼苍。
两个人看起来都风尘仆仆的，看样子这两天过得挺辛苦。
「跟我来。」
罗天成一把抓住方瑶，往她来时的方向跑了过去。
「干什么呀，我还要回姜府呢。」
「不必回去了，我们已经找到线索了。」
「我也找到线索了。」
方瑶把刚才在房子外面听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证据就在那个叫鬼英的人的手里。」
「鬼英？」
话音一落，鬼苍突然回过了头。
「你说他叫鬼英？」
「是。」方瑶原本还没有多想，看见鬼苍的反应，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连接起来了。
「他也是追魂楼的人？」
「是。」鬼苍点头。
「追魂楼里的人，除了最初的那一批杀手之外，都是鬼姓，倘若一个杀手死去，这个姓名也会流传下来，再给下一个杀手。我离开追魂楼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新人，也叫鬼英。」
「这名字也带传承呢？」
方瑶看向了罗天成。
原来不止「罗天成」这个名字有传承，追魂楼杀手的名字也有传承。
「奇怪呀，按理说一个人没有死，这个名字是不会被传承的。」
「应该是记错了吧？」
追魂楼那么多人，记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鬼苍却坚决否认了。
「不太可能。」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再说吧！」
等到了罗天成找到的地点，方瑶才发现什么叫无巧不成书，因为罗天成找到的线索也是香兰。
原来他们都调查到一起去了。
「这两天李振虎追捕得紧，我们索性就逃到城外来了，本来想找个人家借宿，结果却发现这户人家男人在打老婆，一边打还一边说什么姜家方家的事，我们深究下去才发现，这个女人是姜府的丫鬟，看样子应该知道什么内情。」
原来如此。
「今天我们遇到了官兵出来搜查，所以就躲了躲，一回来就发现一辆马车走远了，本以为错过了重要信息，没想到你居然跟过来了。」
罗天成上下看了方瑶一眼，脸上笑容不变，出口的话突然变得冷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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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
「我这么拼命是为了谁？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个姜眠是个变态。」
方瑶把在姜府的见闻都细细说了一遍。
「看样子我是回不去了，你们在这里调查多久了，有没有调查处证物在什么地方？」
「暂且没有，不过我们最近一直在跟踪鬼英。」
「吴夫人让他去姜府做保镖，我们今晚跟踪过去，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
方瑶说完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姜府有那么多的侍卫，哪一个不能当保镖，非得让鬼英过去？
既然鬼英有了姜府的把柄，应该尽快杀了他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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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突然明白了吴夫人想要做什么。
「罗天成，你觉得咱们三个合伙，能不能打得过一个追魂楼杀手？」
「当然可以。」
「那咱们就胜券在握了，只要能抓住鬼英，就一定可以找出当年的证据，罗天成，咱们很快就能证明，你家当初是冤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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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英一直没有回来，只有香兰在外面洗衣服做饭，做一些针线活计。
一直等到了天黑，外面才回来了一个醉醺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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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有些胆颤地说道。
「夫人说了，这两天睡得不安稳，让你过去守两天。」
「夫人，她是哪门子的夫人，你是她的奴才，我可不是！」
说完，揪着香兰的头发就开始打骂，惹得香兰一阵阵惨叫。
不过打骂过后，鬼英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醉醺醺地往城里的方向走去。
看样子就要去姜府了。
「跟上。」
罗天成低声说了一句，三个人赶紧跟上。
临走之前，方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香兰正哭着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难不成她要自杀？
方瑶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回去。
「罗天成，你们先去，我回去看看。」
「好。」
方瑶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香兰高高举起刀子，准备往自己身上捅。
方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姑娘，别想不开！」
香兰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个陌生人。
「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路过的，看不惯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自杀了。」
「活着有什么意思，天天挨打遭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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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叹了口气，语气抽抽嗒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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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突然诧异地看了方瑶一眼，不过方瑶也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丢下一句「好好活着」，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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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速来到皇城外面，城门已经关了，只有两个守城的人在打瞌睡。
罗天成和鬼苍悄悄爬上了城楼，顺着城楼上面放下来的一根绳子，让方瑶也爬了上去。
「鬼英恐怕已经进姜府了，咱们快一些。」
三人来到姜府外面，惊讶地发现里面的侍卫又少了很多，明明之前是戒备森严的，结果现在三个人一进去完全没有人拦着。
方瑶也突然意识到，这两天府里的侍卫频繁外出，有传言称，是帮助李振虎去寻找偷夜明珠的刺客了。
再加上李振虎最近和追魂楼起了冲突，李振虎那边也是自顾不暇，所以姜府的防守才会这么空虚。
吴夫人的房间是整个后院唯一还点着蜡烛的一间，摇曳的烛光里映出两个相对而坐的身影。
「难不成姜眠在府里？」
方瑶疑惑，随后又觉得不对，姜眠身形没有这么矮，也没有这么瘦，倒像是……
「是鬼英。」
鬼苍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发现里面鬼英和吴夫人正坐在一起，一个还未醒酒，一个神色尴尬，那气氛看起来十分不对劲，既不像老友重逢，也不像是主仆间的气氛。
「难为夫人还记得我，还愿意为我设宴。」
「这么多年来多亏你照顾香兰，我感谢你也是应该的，我敬你一杯酒。」
吴夫人虽然说着感谢的话，但是语气却十分僵硬，似乎是因为害怕所刻意以压制着自己的语气。
鬼英不疑有他，端起酒杯就准备一饮而尽，却突然手中一空，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酒杯掉落在地，里面的酒泛起了大量的白沫。
「有毒？」
鬼英眯起眼睛，一脸杀气地瞪向吴夫人。
吴夫人慌乱地看向四周，想要找出是谁动的手，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鬼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掐住了吴夫人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
吴夫人剧烈咳嗽了两声，开始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突然外面闪过一个黑影，鬼英似乎想起什么，将吴夫人往地上一甩，大步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一道拳风就迎面砸了过来，鬼英向后一躲，转瞬间就和对方打在了一起。
「你是什么人？」
他看出对方的武功路数并不是姜府的人，可是对方并不回答，只是一道道拳脚冲着他攻击过来，每一下都冲着要害而来。
「找死！」
鬼英急了，突然加快了速度冲着对方攻击而去。
对方眼看着就力不从心，突然从背后闪过了一个黑影，一刀冲着鬼英腰眼子捅了过去，他专注于攻击，居然没意识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鬼英吃痛哼了一声，下意识朝身后攻击过去，两个人同时围攻鬼英，鬼英渐渐落了下风。
这动静已经惊扰了姜府的其他人，就在一群侍卫即将赶过来的时候，有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一掌拍晕了鬼英。
肖路挡在几个人中间：「赶紧把人带走，别被发现了。」
原来肖路从寺庙里回来之后就一直等在姜府，他以为方瑶还会回来，就没有跟着她一起出去，等来等去觉得不对劲，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却突然一起出现在这里。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当务之急是赶紧逃跑。
剩下三人点了点头，肖路和鬼苍抬着鬼英用轻功逃跑了，罗天成和方瑶先去姜府另一个方向露了个面，转移了侍卫们的注意力，估摸着肖路和鬼苍都已经走远了，他们才逃跑。
借着昏暗的夜色，他们把人拖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方瑶喘着粗气，看着身后没有人跟过来，才放下了心。
「看来这个人武功不济，要不是怕被他们发现，罗天成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还有我呢。」
鬼苍看着自己被忽略了，十分不满。
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让他说出证据的位置。
方瑶问鬼苍和肖路：「你们两个都是从追魂楼里出来的，如果你们两个被拷问，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们说出实话呢？」
肖路答：「男子汉大丈夫，铁骨铮铮，就算严刑拷问，该不说的还是不能说。」
「我是有什么说什么咯，反正自己活着最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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