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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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米高空之上，呈现出一段影像，那是神秘空间泄露出来的画面。
黑暗的空间内，身穿战甲的黑暗神灵，使用死亡神枪，将矮人真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直接洞穿了祂满是伤痕的神躯，钉死在了虚空之中。
无数的黑暗锁链，犹如藤蔓一般，将矮人真神的身体团团围住。
法则之力，不断侵蚀着祂的身体，将祂的神灵本源消磨。
“桀哈哈哈！”
艾伯特双目猩红，看着面前的黑暗神灵，一边用力挣扎，一边狂笑着，显得有些疯狂。
砰砰砰——
随着祂的挣扎，周边的空间跟着颤动起来。
神灵之血不断散落。
“没用的，这一次，你挣脱不开，是时候该死去了！”苏星宇眼神淡漠的看着祂，轻声说道。
失去了大量信仰之源的矮人真神，历经数场战斗后，此刻也已经到达极限了。
“永夜，想杀我，你也别想好过！哈哈哈哈……”
艾伯特意识到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以后，也不再浪费力气挣扎，放出一句狠话后，只见祂的身体再次变得虚幻。
精神空间内，神灵台阶再次浮现。
“跟吾一起堕落吧，吾虔诚的信徒们！”
依照着信仰的联系，艾伯特开始扭转矮人信徒的信仰，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去杀戮和毁灭吧，就当作是我的陪葬品了！将一切生灵全部屠戮！将一切可见之物全部毁灭！”
神灵台阶逐渐崩溃，信仰海潮瞬间淹没了那道神灵虚影。
与此同时，矮人真神充满蛊惑的声音浮现在每一名矮人信徒的脑海之中，他们的信仰从根源上被彻底扭曲，身体也开始发生畸变。
游离于天地之间的信仰之力，涌入他们的身体，开始不顾一切的提升他们。
气息开始迅速增长，毋庸置疑，他们正在变强着。
但同时，他们的理智也在丧失。
“杀戮！”
“血祭，将所有生灵献祭于吾主，让吾主从沉眠中归来！”
“哈哈哈哈！杀！杀！杀！”
“毁灭，所有的一切都不该存在！”
最先发生变化的，是帝国首都圣克鲁斯的信徒。
他们距离神灵最近，也和矮人真神的联系最为密切。
那些本就狂热的矮人信徒变得癫狂起来，双眼中的智慧之光已然熄灭，感受着不断提升的实力，他们发出狂笑，拿起武器便冲向那些气息和他们不一样的异教徒。
面目狰狞，形如野兽。
“找死！”
永夜战士眼眸一冷，随即挥动长刀，便将冲上前来的‘野兽’枭首。
但没有用，越来越多的‘野兽’冲了上来，他们比真正的野兽还要疯狂，不知疼痛、不知死亡、不知恐惧.
更令永夜统帅感到悚然的是，整座城池的矮人信徒，似乎都在发生畸变。
躲藏在家中的矮人信徒，面目狰狞，双眼猩红，拿起武器便冲出家门，开始搜寻那些应当清洗的异教徒。
要知道，如今这座城池内拥有着近千万的矮人，这是一个极为丧心病狂的数字。
“哈哈哈哈哈！永夜，你们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看着眉头微微皱起的黑暗神灵，气息已经衰败的矮人真神，不断狂笑着，而后不等苏星宇上前将祂彻底击杀。
“没有人可以杀死我，你也不行。”
嘭——
随着一声巨响，祂的真神之躯，彻底崩溃，化作无数星辉，从裂缝中流出，沿着信仰射向那些畸变者。
“麻烦。”苏星宇脸色一黑，忍不住骂道。
哪怕瞬间出手，苏星宇也只拦下了五成的星辉，仍有近半的星辉飘散了出去，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造成多少麻烦事。
说着长，但其实从矮人真神被钉在虚空，到祂彻底自爆死亡，也就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对于祂的行为，苏星宇也没法阻止，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无论是矮人真神的‘临死遗愿’，还是后面的自杀，祂都无法阻止。
这毕竟是真神，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未免也有些太小瞧祂们了。
“黑暗冕下，您看接下来.”
在旁观战的人族真神冯云走了上来，看了眼黑暗神灵的脸色，犹豫半响，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
苏星宇脸上神色恢复了正常，轻笑着说道：“死之前还整这么一出，确实有些本事，也够狠，先去把下面的麻烦给解决了吧。”
说罢，便沿着空间裂缝，直接降临到城池的上方，冯云紧随其后，落后一个身位，站在祂的旁边。
感受着周边浓郁到极点的黑暗之力，冯云稍微有些不适应。
“吾主永恒，黑暗不朽！”
“永夜万胜！”
“伟大的黑暗陛下，您虔诚的信徒向您祈祷.”
城内的永夜战士见状，纷纷放声嘶吼起来，向伟大的黑暗神灵祈祷。
“这家伙，真是有够狠的。”
神识扫过全城，苏星宇面色微微一变。
全城的矮人都在发生畸变，艾伯特这个家伙，确实足够狠，这可是近千万的矮人信徒啊，居然就这么搞了。
一座城池都有这么多，整个矮人大陆会有多少畸变信徒，苏星宇都不敢想。
“确实够狠，但把信徒的信仰全部扭曲，和自断后路也没什么区别了。”
冯云点了点头，赞同苏星宇的观点，随后轻声说道：“如此一来，就算您不管，放任他们自行演变，艾伯特也不可能复苏归来了。”
虽然艾伯特神体毁灭，神格粉碎，已经彻底死亡了。
不过理论上来说，只要信仰祂的信徒还在，那么未来有一天，祂可能会从信仰中复苏过来。
但如今随着信仰的扭曲，这种可能直接就归零了。
即便苏星宇不对矮人信徒清剿，他们那扭曲的信仰，也不可能让艾伯特复活，即便真的复活了，也只是一具傀儡。
一具只为杀戮和毁灭的神灵傀儡。
苏星宇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多说。
“异神已死！”祂向永夜帝国的战士，宣告了此次的最大战果。
淡漠的声音传入了所有永夜战士耳中，令他们精神为之一振，纷纷欢呼雀跃。
而后苏星宇又下达神谕，让永夜大军暂时撤出帝国首都。
对于神灵的命令，永夜信徒自然是无条件服从，随即放弃面前的敌人，在统帅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向外撤出。
苏星宇取出方才截胡的部分神灵光辉，将其揉成一团，放到了城池中心，顿时，整座城池的矮人战士，都暴动了起来，他们立刻放弃‘异教徒’，转而向着城池中心奔去。
等到所有的永夜战士撤出去以后，苏星宇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看得旁边的女性神灵，心神一颤，默默向后退了两步。
大佬，你别笑，怪吓人的。
“既然已经变成无智的怪物了，那就陪你们的神灵一起上路吧！”
覆盖千里的黑暗天幕开始迅速收缩，不过一会的时间，便汇聚成一个恐怖的黑球，悬空在城池上方，苏星宇再次一挥手，黑球射出万千光束，将整座城池笼罩，形成了一个半圆球体。
刹那间，城池好似陷入了黑暗泥潭之中。
黑暗之力溢散，一名名矮人战士无声无息的倒下，城内的生命气息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直至数个时辰之后。
城内再无任何生命气息，并且就连矮人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甚至连鲜血都没有留下一滴，要不是战斗的痕迹还在，很难让人想象，这座城池方才经历了一场大战。
一个月后。
石人帝国。
不知什么原因，相较于矮人帝国，石人帝国的抵抗力度要差一些。
甚至就连帝国的首都，他们的防守力度也不怎么强，仅仅只用了七天时间，永夜大军便攻破了这座位于群山之间的城池。
然而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石人真神都没有现身，似乎准备死守神域，背水一战了。
对此，苏星宇倒是无所谓，对方不出手，那祂也不出手，任由永夜大军进攻就行。
随着永夜大军进入城池，很快便遭到了石人大军的强烈抵抗。
经过四天的残酷血战后，近三十万石人精锐大军，无一投降，全部战死于此。
然而永夜大军的统帅，以及部分将领，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石人精锐的数量，似乎太少了一点，而且其中的高阶将领，也不太对。
这可是石人帝国最后的据点了。
怎么也该有个百万大军才对，结果就几十万战士，半神信徒一个没见着，九阶圣域的将领，也是寥寥无几。
“人呢？”
两道身影已经先一步，来到了石人神灵的神殿面前，然而看着空无一人的神殿，两人的面上都有些错愕。
苏星宇眼角微微一抽，将神识放到最大，仔细探查着整座神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还是没有发现生灵踪迹，随即祂又将神识覆盖帝国首都，找寻神域的入口。
过了好一会.
“.”
苏星宇陷入了沉默。
旁边的纪星纬见状，等了一会，这才轻声道：“黑暗冕下，吉姆那个家伙，好像跑掉了。”
“我知道。”
苏星宇瞥了祂一眼，微微点头，回道。
是的，见识不妙的石人真神，并没有在原地等死，而是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逃跑。
祂放弃了整个石人帝国，用神域装着百万精锐石人，直接跑了。
不得不说，事情有些离谱。
也出乎了两人的预料，不过仔细想想的话，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打不过，又没有人过来支援，不跑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嘛？
放弃信徒势力，固然会对祂造成极大的损失，但再怎么着，也比直接陨落来得强。
“算了，跑就跑了吧。”
苏星宇轻叹一声，脸上再次恢复了正常神色，对旁边的纪星纬说道：“那个家伙跑了，估计也没剩下什么抵抗力量，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吉姆逃跑的时候，将为数不多的几件帝国重器都给带走了，所以整个石人帝国对苏星宇来说，还真没什么吸引力。
把宝库剩下的积累分一分，对永夜帝国来说，就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相比之下，还是其他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好嘞。”
纪星纬连忙点头回道。
苏星宇看不上的东西，祂看得上，在纪星纬看来，石人帝国的好东西还是挺多的，晶石矿脉的矿源核心，高阶的超级植被，石人精锐战士等，全部打包带回去，应该能增加不少的底蕴。
与此同时，远在十数万里之外。
大地数千米之下，一道气息飘忽不定的土黄色身影缓慢前行，正是放弃了信徒势力逃跑的石人真神，吉姆。
“唉——”
吉姆感受着大面积崩塌的信仰，长叹一口气，有些郁闷：“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去招惹祂的，现在好了，连家都没了。”
放弃信徒势力这一决定，对于吉姆来说，非常艰难。
毕竟这无异是对于信徒的背叛，会极大损毁祂在信徒中的形象，进而导致信仰的崩塌。
但吉姆也没办法，不这样做，祂就得死啊！
好不容易才成为了永恒的真神，祂实在是不想就这么死去。
所以也就只能断臂求生了。
“幸好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这次估计连真神位格都保不住了。”
对于这次的‘战略逃跑’，吉姆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做足了充分准备的。
祂不仅用神域携带了数百万的精锐，并且还在数年前，永夜帝国认真起来以后，便有意将自己的信徒送往其他玩家的位面大陆。
而在自己的位面大陆，祂也做了许多布置。
大量的神教使徒，被祂派到了石人帝国的各处，一旦帝国覆灭，那么这些使徒就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让石人神教从明处转到暗处，继续维持石人真神在位面大陆的信仰。
对于那些背叛了自己的石人叛徒，吉姆也选择了原谅，让使徒尝试将他们招进神教之中。
总之就一句话，别管什么质量了，能招多少人就招多少人，先把信仰之源维持住再说。
“寄人篱下的滋味，估计不太好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喃喃自语着，吉姆的身影再次隐秘，瞬间消失，向着远方快速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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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空间内，身穿战甲的黑暗神灵，使用死亡神枪，将矮人真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直接洞穿了祂满是伤痕的神躯，钉死在了虚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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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之力，不断侵蚀着祂的身体，将祂的神灵本源消磨。
“桀哈哈哈！”
艾伯特双目猩红，看着面前的黑暗神灵，一边用力挣扎，一边狂笑着，显得有些疯狂。
砰砰砰——
随着祂的挣扎，周边的空间跟着颤动起来。
神灵之血不断散落。
“没用的，这一次，你挣脱不开，是时候该死去了！”苏星宇眼神淡漠的看着祂，轻声说道。
失去了大量信仰之源的矮人真神，历经数场战斗后，此刻也已经到达极限了。
“永夜，想杀我，你也别想好过！哈哈哈哈……”
艾伯特意识到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以后，也不再浪费力气挣扎，放出一句狠话后，只见祂的身体再次变得虚幻。
精神空间内，神灵台阶再次浮现。
“跟吾一起堕落吧，吾虔诚的信徒们！”
依照着信仰的联系，艾伯特开始扭转矮人信徒的信仰，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去杀戮和毁灭吧，就当作是我的陪葬品了！将一切生灵全部屠戮！将一切可见之物全部毁灭！”
神灵台阶逐渐崩溃，信仰海潮瞬间淹没了那道神灵虚影。
与此同时，矮人真神充满蛊惑的声音浮现在每一名矮人信徒的脑海之中，他们的信仰从根源上被彻底扭曲，身体也开始发生畸变。
游离于天地之间的信仰之力，涌入他们的身体，开始不顾一切的提升他们。
气息开始迅速增长，毋庸置疑，他们正在变强着。
但同时，他们的理智也在丧失。
“杀戮！”
“血祭，将所有生灵献祭于吾主，让吾主从沉眠中归来！”
“哈哈哈哈！杀！杀！杀！”
“毁灭，所有的一切都不该存在！”
最先发生变化的，是帝国首都圣克鲁斯的信徒。
他们距离神灵最近，也和矮人真神的联系最为密切。
那些本就狂热的矮人信徒变得癫狂起来，双眼中的智慧之光已然熄灭，感受着不断提升的实力，他们发出狂笑，拿起武器便冲向那些气息和他们不一样的异教徒。
面目狰狞，形如野兽。
“找死！”
永夜战士眼眸一冷，随即挥动长刀，便将冲上前来的‘野兽’枭首。
但没有用，越来越多的‘野兽’冲了上来，他们比真正的野兽还要疯狂，不知疼痛、不知死亡、不知恐惧.
更令永夜统帅感到悚然的是，整座城池的矮人信徒，似乎都在发生畸变。
躲藏在家中的矮人信徒，面目狰狞，双眼猩红，拿起武器便冲出家门，开始搜寻那些应当清洗的异教徒。
要知道，如今这座城池内拥有着近千万的矮人，这是一个极为丧心病狂的数字。
“哈哈哈哈哈！永夜，你们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看着眉头微微皱起的黑暗神灵，气息已经衰败的矮人真神，不断狂笑着，而后不等苏星宇上前将祂彻底击杀。
“没有人可以杀死我，你也不行。”
嘭——
随着一声巨响，祂的真神之躯，彻底崩溃，化作无数星辉，从裂缝中流出，沿着信仰射向那些畸变者。
“麻烦。”苏星宇脸色一黑，忍不住骂道。
哪怕瞬间出手，苏星宇也只拦下了五成的星辉，仍有近半的星辉飘散了出去，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造成多少麻烦事。
说着长，但其实从矮人真神被钉在虚空，到祂彻底自爆死亡，也就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对于祂的行为，苏星宇也没法阻止，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无论是矮人真神的‘临死遗愿’，还是后面的自杀，祂都无法阻止。
这毕竟是真神，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未免也有些太小瞧祂们了。
“黑暗冕下，您看接下来.”
在旁观战的人族真神冯云走了上来，看了眼黑暗神灵的脸色，犹豫半响，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
苏星宇脸上神色恢复了正常，轻笑着说道：“死之前还整这么一出，确实有些本事，也够狠，先去把下面的麻烦给解决了吧。”
说罢，便沿着空间裂缝，直接降临到城池的上方，冯云紧随其后，落后一个身位，站在祂的旁边。
感受着周边浓郁到极点的黑暗之力，冯云稍微有些不适应。
“吾主永恒，黑暗不朽！”
“永夜万胜！”
“伟大的黑暗陛下，您虔诚的信徒向您祈祷.”
城内的永夜战士见状，纷纷放声嘶吼起来，向伟大的黑暗神灵祈祷。
“这家伙，真是有够狠的。”
神识扫过全城，苏星宇面色微微一变。
全城的矮人都在发生畸变，艾伯特这个家伙，确实足够狠，这可是近千万的矮人信徒啊，居然就这么搞了。
一座城池都有这么多，整个矮人大陆会有多少畸变信徒，苏星宇都不敢想。
“确实够狠，但把信徒的信仰全部扭曲，和自断后路也没什么区别了。”
冯云点了点头，赞同苏星宇的观点，随后轻声说道：“如此一来，就算您不管，放任他们自行演变，艾伯特也不可能复苏归来了。”
虽然艾伯特神体毁灭，神格粉碎，已经彻底死亡了。
不过理论上来说，只要信仰祂的信徒还在，那么未来有一天，祂可能会从信仰中复苏过来。
但如今随着信仰的扭曲，这种可能直接就归零了。
即便苏星宇不对矮人信徒清剿，他们那扭曲的信仰，也不可能让艾伯特复活，即便真的复活了，也只是一具傀儡。
一具只为杀戮和毁灭的神灵傀儡。
苏星宇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多说。
“异神已死！”祂向永夜帝国的战士，宣告了此次的最大战果。
淡漠的声音传入了所有永夜战士耳中，令他们精神为之一振，纷纷欢呼雀跃。
而后苏星宇又下达神谕，让永夜大军暂时撤出帝国首都。
对于神灵的命令，永夜信徒自然是无条件服从，随即放弃面前的敌人，在统帅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向外撤出。
苏星宇取出方才截胡的部分神灵光辉，将其揉成一团，放到了城池中心，顿时，整座城池的矮人战士，都暴动了起来，他们立刻放弃‘异教徒’，转而向着城池中心奔去。
等到所有的永夜战士撤出去以后，苏星宇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看得旁边的女性神灵，心神一颤，默默向后退了两步。
大佬，你别笑，怪吓人的。
“既然已经变成无智的怪物了，那就陪你们的神灵一起上路吧！”
覆盖千里的黑暗天幕开始迅速收缩，不过一会的时间，便汇聚成一个恐怖的黑球，悬空在城池上方，苏星宇再次一挥手，黑球射出万千光束，将整座城池笼罩，形成了一个半圆球体。
刹那间，城池好似陷入了黑暗泥潭之中。
黑暗之力溢散，一名名矮人战士无声无息的倒下，城内的生命气息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直至数个时辰之后。
城内再无任何生命气息，并且就连矮人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甚至连鲜血都没有留下一滴，要不是战斗的痕迹还在，很难让人想象，这座城池方才经历了一场大战。
一个月后。
石人帝国。
不知什么原因，相较于矮人帝国，石人帝国的抵抗力度要差一些。
甚至就连帝国的首都，他们的防守力度也不怎么强，仅仅只用了七天时间，永夜大军便攻破了这座位于群山之间的城池。
然而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石人真神都没有现身，似乎准备死守神域，背水一战了。
对此，苏星宇倒是无所谓，对方不出手，那祂也不出手，任由永夜大军进攻就行。
随着永夜大军进入城池，很快便遭到了石人大军的强烈抵抗。
经过四天的残酷血战后，近三十万石人精锐大军，无一投降，全部战死于此。
然而永夜大军的统帅，以及部分将领，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石人精锐的数量，似乎太少了一点，而且其中的高阶将领，也不太对。
这可是石人帝国最后的据点了。
怎么也该有个百万大军才对，结果就几十万战士，半神信徒一个没见着，九阶圣域的将领，也是寥寥无几。
“人呢？”
两道身影已经先一步，来到了石人神灵的神殿面前，然而看着空无一人的神殿，两人的面上都有些错愕。
苏星宇眼角微微一抽，将神识放到最大，仔细探查着整座神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还是没有发现生灵踪迹，随即祂又将神识覆盖帝国首都，找寻神域的入口。
过了好一会.
“.”
苏星宇陷入了沉默。
旁边的纪星纬见状，等了一会，这才轻声道：“黑暗冕下，吉姆那个家伙，好像跑掉了。”
“我知道。”
苏星宇瞥了祂一眼，微微点头，回道。
是的，见识不妙的石人真神，并没有在原地等死，而是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逃跑。
祂放弃了整个石人帝国，用神域装着百万精锐石人，直接跑了。
不得不说，事情有些离谱。
也出乎了两人的预料，不过仔细想想的话，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打不过，又没有人过来支援，不跑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嘛？
放弃信徒势力，固然会对祂造成极大的损失，但再怎么着，也比直接陨落来得强。
“算了，跑就跑了吧。”
苏星宇轻叹一声，脸上再次恢复了正常神色，对旁边的纪星纬说道：“那个家伙跑了，估计也没剩下什么抵抗力量，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吉姆逃跑的时候，将为数不多的几件帝国重器都给带走了，所以整个石人帝国对苏星宇来说，还真没什么吸引力。
把宝库剩下的积累分一分，对永夜帝国来说，就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相比之下，还是其他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好嘞。”
纪星纬连忙点头回道。
苏星宇看不上的东西，祂看得上，在纪星纬看来，石人帝国的好东西还是挺多的，晶石矿脉的矿源核心，高阶的超级植被，石人精锐战士等，全部打包带回去，应该能增加不少的底蕴。
与此同时，远在十数万里之外。
大地数千米之下，一道气息飘忽不定的土黄色身影缓慢前行，正是放弃了信徒势力逃跑的石人真神，吉姆。
“唉——”
吉姆感受着大面积崩塌的信仰，长叹一口气，有些郁闷：“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去招惹祂的，现在好了，连家都没了。”
放弃信徒势力这一决定，对于吉姆来说，非常艰难。
毕竟这无异是对于信徒的背叛，会极大损毁祂在信徒中的形象，进而导致信仰的崩塌。
但吉姆也没办法，不这样做，祂就得死啊！
好不容易才成为了永恒的真神，祂实在是不想就这么死去。
所以也就只能断臂求生了。
“幸好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这次估计连真神位格都保不住了。”
对于这次的‘战略逃跑’，吉姆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做足了充分准备的。
祂不仅用神域携带了数百万的精锐，并且还在数年前，永夜帝国认真起来以后，便有意将自己的信徒送往其他玩家的位面大陆。
而在自己的位面大陆，祂也做了许多布置。
大量的神教使徒，被祂派到了石人帝国的各处，一旦帝国覆灭，那么这些使徒就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让石人神教从明处转到暗处，继续维持石人真神在位面大陆的信仰。
对于那些背叛了自己的石人叛徒，吉姆也选择了原谅，让使徒尝试将他们招进神教之中。
总之就一句话，别管什么质量了，能招多少人就招多少人，先把信仰之源维持住再说。
“寄人篱下的滋味，估计不太好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喃喃自语着，吉姆的身影再次隐秘，瞬间消失，向着远方快速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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