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情报刺探-菩提化体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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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别杀我，真君你高抬贵手啊”
失去了斗气铠甲保护的莫崖，缩在地上抱头痛哭。
四位斗皇中期的长老，像是喝了七八十斤酒的烂酒鬼一样，躺地上，睡得比菜市场刚扒了毛的鸡还死。
天豪盟的玩家早已经四散而逃。
但还有很多黑皇宗的玩家，选择留下来。
他们站得比较远，一个个看着杨善，像是去熊猫园看熊猫！
杨善干脆用天外诡雷布了一层防护罩，将莫崖连带着四位斗皇长老都给隔绝起来，随后才无奈道：
“不是，你们还留下来干什么？站在那边又不动手，你们真当莫崖不记仇啊？”
与杨善有过交流的清葵大着胆子说道：
“我们，我们就想看看杨神秀操作，没别的意思。”
在场有很多玩家，或许见过杨善出手，或许就只在论坛上看过杨善的战斗视频。
甭管看没看吧，反正现在他们还想看！
因为论坛上能搜到最近的一次关于杨善出手的战斗，还是在加玛帝国的时候。
而现在，杨善已经是八星斗皇了！
他的实力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在场这些玩家，心里是没有一个具体概念的。
所以好奇。
结果看了杨善出手之后，杨善的实力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在场玩家还是没有一个具体概念！
乖乖！
打莫崖比爸爸打儿子都简单！
那可是（紫色；升）面板的斗皇巅峰啊！
手都还不了一下。
要不是杨善开了斗气化翼，怕是很多玩家都会认为杨善不是八星斗皇，而是八星斗宗！
杨善摆摆手：“都散了吧，我得带人走了，你们不会还要挡我路吧？”
杨善现在的极速潜力已经达到九星斗皇，现在有三倍经验值获取的可观增益。
但击杀斗王，获得的经验还是太少了。
杨善还是喜欢之前那些势力血战，数万热血青年像是攻略最终boss一样前赴后继朝他发起死亡冲锋。
像现在这样，一個个扯着笑脸专程过来看戏，一口一个“真君”或者“杨神”。
这哪儿是在势力血战啊？
活像是买票来看演唱会似的。
杨善怎么下得去手？
不过这些玩家还是比较听劝的，在杨善的催促下，他们也是赶紧开溜。
要不然，真被莫崖给记下了模样，回黑皇宗去怕是会有些麻烦。
很多玩家也在后悔为什么加入了黑皇宗。
早知道杨善在劫血盟，哪儿还有黑皇宗什么事？
怎么才能确定自己加入的势力是有前途的？
唯一受到广大玩家认可的标准答案就是：
真君在哪，胜利就在哪！
这都2.1版本了，没有玩家听说一刀真君吃过亏！
其他玩家吹牛逼都是：
你问我有多强？老子能扛住杨善一刀不死！
看那些玩家一步三回头磨蹭了半天，可算是离开，杨善也是赶紧撤掉了天外诡雷。
莫崖浑身颤抖如单衣跳寒潭。
他的脸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也不怪他没胆子，谁愿意年纪轻轻就噶了呀？
杨善叹了口气，将莫崖扶了起来，语气格外温柔：
“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放心，我不杀伱！”
莫崖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些许神采：
“真的吗？”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来来来，我先帮你收拾一下，你看你现在这狼狈样子，一会儿怎么去见你爹？”
“谢谢真君，谢谢真君！嗯？”
看杨善从纳戒里拿出胳膊粗的玄铁链，莫崖懵了：
“真君你这是作甚？”
杨善将铁链丢给莫崖：
“自己绑吧，我怕我收不住力，把你全身骨头给勒碎了。”
莫崖懵逼：
“啊？”
“啊什么啊！本座一般不喜欢说两遍，快捆！把你这四个没卵用的手下也给捆了，快点，本座赶时间！”
看杨善那杀气腾腾的样子，莫崖明智地选择按照杨善的吩咐行事。
杨善是越看莫崖越满意。
当初对付韩枫，莫崖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要不是他，杨善也没办法让莫天行出手。
现在又是莫崖，让他可以从莫天行那大赚一笔。
真是个活宝贝！
好人呐！
至于那四个斗皇中期的长老，杀了也爆不出什么太好的东西。
一起打包带回去给莫天行，还能多敲点。
这趟白石山真的是来对了。
莫崖老老实实将他和四位长老捆好。
杨善又从纳戒里拿出绳子，像是串葫芦一样，把五人给串了起来。
带着五人飞行，这速度自然是大打折扣的。
幸好杨善本身速度就快。
在快要飞离白石山地界时，杨善看到天际有不少人正在交手。
其中一位火属性修炼者，催动的火焰相当不俗。
杨善定睛一看，这不是昊云齐么？
叶随风和金山靠正在对昊云齐施行正义的二打一。
雨非非和美洋洋则是联手对付王天豪和他的紫晶翼狮王。
搞半天，是侠王府和流星会在围堵天豪盟。
“他妈的，叶随风，老子打不过杨善，还能打不过你？”
昊云齐以一敌二，短时间内依旧看不出有任何败势可言。
但叶随风给昊云齐的压力并不小。
他很难打中叶随风，而且叶随风的剑罡速度很快，大多时候，昊云齐都只能选择硬抗。
若是拖得久了，很容易出事。
杨善在“大佬集中营”里发了消息：
“@金山靠，@叶随风，@雨非非，往后撤一点！”
雨非非：“哇！偶像你可算是来了，这王天豪好嚣张，居然敢对我口花花！”
侠王府和流星会的玩家撤得很快，昊云齐立马叫嚣道：
“再来啊！再打！烧不死你丫的卧槽！”
昊云齐还以为是自己强大的战力让对方撤退。
但看到天际突然浮现出的一百道魔兽虚影，将阳光都给遮了起来，昊云齐冷汗直流。
杨善右手拎着串着五人的绳索，左手伸出，响指一打！
天豪盟的玩家，有八成都被这招给直接吼出紊乱状态，斗气光翼消散，朝地面坠去。
还能勉强维持斗气化翼的，一共也没有二十人。
杨善想了想，又往王天豪那边丢了一发超载，随后对雨非非喊道：
“雨会长，你加油哦！”
随即挥了挥手：
“金老哥，叶兄，我先走了！回见！”
叶随风哈哈大笑：
“尼玛的昊云齐，来来来，老子要跟你单挑！”
杨善的《残灵百啸》不光伤害高，还能削弱面板，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叶随风可太喜欢了。
而雨非非则是看着杨善远去的身影，激动地扯着美洋洋的衣服：
“哇！美洋洋你看你看，偶像专门把王天豪炸残了让我动手诶，他好贴心噢.他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喜欢我？”
美洋洋无奈道：
“我的大会长诶，人生三大错觉，手机震动，我能反杀，还有一个就是他喜欢我！云韵和雅妃都因为他封心锁爱了，你怎么就觉着他喜欢你呢？”
雨非非：“无所谓啊，那是在游戏里，和现实不搭噶。”
美洋洋：“但杨大神还有个秘书呀！”
雨非非：“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比苏忆糖差到哪儿去，我家里有钱。”
美洋洋：“但她胸大啊！”
雨非非：“.”
雨非非没有找到什么理由反驳，于是她想要找一个倒霉蛋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
“王天豪你个老色批，你敢跟本小姐口花花，受死！”
半个小时之后，和平镇以西，与黑之城的中心地界的一处山巅上。
果树二三，木椅二三。
泉眼一汪，石桌一张。
莫天行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
犹记得上次到这里来，也是面对杨善。
连那被五花大绑的莫崖，也亦如当初，两眼泪汪汪，叫了一声“爹”！
莫天行上次是气得想把莫崖扇树上去。
这次就不一样了。
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把莫崖糊墙上
坑爹是这么坑的吗？
但莫天行不救莫崖是不行的。
虽然莫天行现在两百出头，正值壮年，还能再练小号。
但莫崖的天赋是真的不错，而且莫天行也在莫崖身上倾注了太多的资源。
杨善这一刀下去，掉的可不是莫崖的脑袋，是他莫天行多年以来的心血！
这个号不能废！
莫天行龙行虎步，坐下时，长袍衣摆一扬，显得无比从容。
杨善将茶倒好，推了过去：
“唉，莫前辈，好事多磨呀”
莫天行淡笑：
“的确是好事多磨，犬子崖儿，心性冒失，常常做些荒唐事，也算他运势不错，两次都是栽在杨善小友手里，才能留得性命，若是真遇到那不讲理的人，恐怕早已经暴尸荒野。”
杨善有注意到，莫天行的修为虽然没有提升，但他的字印却从上个版本的紫色，提升为（紫色；升）。
这个版本，玩家可以给相关势力NPC提供的助力的确不小。
照这么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莫天行就能成为五星斗宗了。
再加上原著NPC会有一定程度的加强，现在的莫天行，综合战力只怕比起七阶中期的千兽王都差不了多少。
杨善有把握能从莫天行手中全身而退，但要说战胜莫天行，还差得远。
除非杨善能破入斗宗。
但杨善现在的目标，可不是单纯的斗宗。
他要累筑“无上根基”，把破入斗宗的属性给拉满！
为了能在未来与莫天行交手时能有胜算，杨善就只能厚着脸皮找莫天行要点资源了。
莫天行明显心思不在喝茶上，他也不想跟杨善绕圈子了，直言道：
“杨善小友，咱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相互之间本就没什么恩怨。本宗知道你现在是在帮劫血盟做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来黑皇宗，你只在本宗一人之下！”
杨善叹气道：
“莫前辈，其实说句实在的，晚辈也很不想跟黑皇宗对上，晚辈可不是那等狂妄之徒，莫前辈有多强，晚辈可是一清二楚。”
“晚辈也就自负身法不错，能保得住性命罢了。”
莫天行：“既然如此，为何不来？”
杨善：“劫血盟，拿出了晚辈想要的东西。”
莫天行眼前一亮：“哦？不知杨善小友，想要些什么？我黑皇宗的底蕴，应该比那几个斗皇建立的势力，要深厚得多！”
杨善当即说道：
“筑无上根基之宝！”
莫天行：“.”
莫天行都已经到四星斗宗了，自然是知道世间有一些珍宝，可以提升“潜力”和“根基”。
而能打破圆满根基的极限，成就“无上”的宝贝，莫天行也只是听说过！
“无上根基之宝，我黑皇宗确实没有，杨善小友，不妨说说其他东西。咱们还可以继续商讨一下。”
杨善沉吟片刻，再度开口：
“莫前辈，可知，菩提化体涎？”
莫天行听到这五个字，倒吸一口凉气：
“传说中，与菩提心有关的菩提化体涎？”
在斗气大陆，有一神秘灵物，名为“菩提古树”。
此树千年生一轮，百轮才算成熟。
这菩提古树的根茎深埋大地，经过岁月沉淀，逐渐形成一团独特的心状之物，其名为“菩提心”。
有人说，只要得到菩提心，便可脱胎换骨，破入斗圣，只是时间问题！
所谓的“菩提化体涎”，就是菩提心表面所分泌出的些许汁水。
而恰巧，原著中，黑角域就出现过一次菩提化体涎，而且正好就是在黑皇宗举办的拍卖会上出现的！
前世游戏里，黑皇宗举办过不少次拍卖会。
但原著中所描写的菩提化体涎，以及对原著主角萧炎有大帮助的“七阶巅峰天妖凰干尸”，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到底是被玩家给提前截获，还是游戏背景做出了一定的修改，黑皇宗根本就没有菩提化体涎和天妖凰干尸？
杨善就要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但从莫天行现在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是真的没有菩提化体涎。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老狐狸戏演得好。
杨善打算再探一探，于是他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这菩提化体涎，对晚辈所修炼的功法，有大用，如果莫前辈手中恰好有此物，晚辈定然愿意加入黑皇宗，当然，晚辈定会给黑皇宗做出足够多的贡献，来换取此物！”
莫天行讪笑：
“杨善小友也不是好糊弄的人，若不然，本宗就是编个弥天大谎，也要先把你骗来黑皇宗，但菩提化体涎，本宗确实没有！”
杨善点点头：
“那莫前辈，咱们还是谈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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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斗皇中期的长老，像是喝了七八十斤酒的烂酒鬼一样，躺地上，睡得比菜市场刚扒了毛的鸡还死。
天豪盟的玩家早已经四散而逃。
但还有很多黑皇宗的玩家，选择留下来。
他们站得比较远，一个个看着杨善，像是去熊猫园看熊猫！
杨善干脆用天外诡雷布了一层防护罩，将莫崖连带着四位斗皇长老都给隔绝起来，随后才无奈道：
“不是，你们还留下来干什么？站在那边又不动手，你们真当莫崖不记仇啊？”
与杨善有过交流的清葵大着胆子说道：
“我们，我们就想看看杨神秀操作，没别的意思。”
在场有很多玩家，或许见过杨善出手，或许就只在论坛上看过杨善的战斗视频。
甭管看没看吧，反正现在他们还想看！
因为论坛上能搜到最近的一次关于杨善出手的战斗，还是在加玛帝国的时候。
而现在，杨善已经是八星斗皇了！
他的实力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在场这些玩家，心里是没有一个具体概念的。
所以好奇。
结果看了杨善出手之后，杨善的实力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在场玩家还是没有一个具体概念！
乖乖！
打莫崖比爸爸打儿子都简单！
那可是（紫色；升）面板的斗皇巅峰啊！
手都还不了一下。
要不是杨善开了斗气化翼，怕是很多玩家都会认为杨善不是八星斗皇，而是八星斗宗！
杨善摆摆手：“都散了吧，我得带人走了，你们不会还要挡我路吧？”
杨善现在的极速潜力已经达到九星斗皇，现在有三倍经验值获取的可观增益。
但击杀斗王，获得的经验还是太少了。
杨善还是喜欢之前那些势力血战，数万热血青年像是攻略最终boss一样前赴后继朝他发起死亡冲锋。
像现在这样，一個个扯着笑脸专程过来看戏，一口一个“真君”或者“杨神”。
这哪儿是在势力血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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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善怎么下得去手？
不过这些玩家还是比较听劝的，在杨善的催促下，他们也是赶紧开溜。
要不然，真被莫崖给记下了模样，回黑皇宗去怕是会有些麻烦。
很多玩家也在后悔为什么加入了黑皇宗。
早知道杨善在劫血盟，哪儿还有黑皇宗什么事？
怎么才能确定自己加入的势力是有前途的？
唯一受到广大玩家认可的标准答案就是：
真君在哪，胜利就在哪！
这都2.1版本了，没有玩家听说一刀真君吃过亏！
其他玩家吹牛逼都是：
你问我有多强？老子能扛住杨善一刀不死！
看那些玩家一步三回头磨蹭了半天，可算是离开，杨善也是赶紧撤掉了天外诡雷。
莫崖浑身颤抖如单衣跳寒潭。
他的脸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也不怪他没胆子，谁愿意年纪轻轻就噶了呀？
杨善叹了口气，将莫崖扶了起来，语气格外温柔：
“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放心，我不杀伱！”
莫崖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些许神采：
“真的吗？”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来来来，我先帮你收拾一下，你看你现在这狼狈样子，一会儿怎么去见你爹？”
“谢谢真君，谢谢真君！嗯？”
看杨善从纳戒里拿出胳膊粗的玄铁链，莫崖懵了：
“真君你这是作甚？”
杨善将铁链丢给莫崖：
“自己绑吧，我怕我收不住力，把你全身骨头给勒碎了。”
莫崖懵逼：
“啊？”
“啊什么啊！本座一般不喜欢说两遍，快捆！把你这四个没卵用的手下也给捆了，快点，本座赶时间！”
看杨善那杀气腾腾的样子，莫崖明智地选择按照杨善的吩咐行事。
杨善是越看莫崖越满意。
当初对付韩枫，莫崖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要不是他，杨善也没办法让莫天行出手。
现在又是莫崖，让他可以从莫天行那大赚一笔。
真是个活宝贝！
好人呐！
至于那四个斗皇中期的长老，杀了也爆不出什么太好的东西。
一起打包带回去给莫天行，还能多敲点。
这趟白石山真的是来对了。
莫崖老老实实将他和四位长老捆好。
杨善又从纳戒里拿出绳子，像是串葫芦一样，把五人给串了起来。
带着五人飞行，这速度自然是大打折扣的。
幸好杨善本身速度就快。
在快要飞离白石山地界时，杨善看到天际有不少人正在交手。
其中一位火属性修炼者，催动的火焰相当不俗。
杨善定睛一看，这不是昊云齐么？
叶随风和金山靠正在对昊云齐施行正义的二打一。
雨非非和美洋洋则是联手对付王天豪和他的紫晶翼狮王。
搞半天，是侠王府和流星会在围堵天豪盟。
“他妈的，叶随风，老子打不过杨善，还能打不过你？”
昊云齐以一敌二，短时间内依旧看不出有任何败势可言。
但叶随风给昊云齐的压力并不小。
他很难打中叶随风，而且叶随风的剑罡速度很快，大多时候，昊云齐都只能选择硬抗。
若是拖得久了，很容易出事。
杨善在“大佬集中营”里发了消息：
“@金山靠，@叶随风，@雨非非，往后撤一点！”
雨非非：“哇！偶像你可算是来了，这王天豪好嚣张，居然敢对我口花花！”
侠王府和流星会的玩家撤得很快，昊云齐立马叫嚣道：
“再来啊！再打！烧不死你丫的卧槽！”
昊云齐还以为是自己强大的战力让对方撤退。
但看到天际突然浮现出的一百道魔兽虚影，将阳光都给遮了起来，昊云齐冷汗直流。
杨善右手拎着串着五人的绳索，左手伸出，响指一打！
天豪盟的玩家，有八成都被这招给直接吼出紊乱状态，斗气光翼消散，朝地面坠去。
还能勉强维持斗气化翼的，一共也没有二十人。
杨善想了想，又往王天豪那边丢了一发超载，随后对雨非非喊道：
“雨会长，你加油哦！”
随即挥了挥手：
“金老哥，叶兄，我先走了！回见！”
叶随风哈哈大笑：
“尼玛的昊云齐，来来来，老子要跟你单挑！”
杨善的《残灵百啸》不光伤害高，还能削弱面板，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叶随风可太喜欢了。
而雨非非则是看着杨善远去的身影，激动地扯着美洋洋的衣服：
“哇！美洋洋你看你看，偶像专门把王天豪炸残了让我动手诶，他好贴心噢.他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喜欢我？”
美洋洋无奈道：
“我的大会长诶，人生三大错觉，手机震动，我能反杀，还有一个就是他喜欢我！云韵和雅妃都因为他封心锁爱了，你怎么就觉着他喜欢你呢？”
雨非非：“无所谓啊，那是在游戏里，和现实不搭噶。”
美洋洋：“但杨大神还有个秘书呀！”
雨非非：“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比苏忆糖差到哪儿去，我家里有钱。”
美洋洋：“但她胸大啊！”
雨非非：“.”
雨非非没有找到什么理由反驳，于是她想要找一个倒霉蛋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
“王天豪你个老色批，你敢跟本小姐口花花，受死！”
半个小时之后，和平镇以西，与黑之城的中心地界的一处山巅上。
果树二三，木椅二三。
泉眼一汪，石桌一张。
莫天行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
犹记得上次到这里来，也是面对杨善。
连那被五花大绑的莫崖，也亦如当初，两眼泪汪汪，叫了一声“爹”！
莫天行上次是气得想把莫崖扇树上去。
这次就不一样了。
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把莫崖糊墙上
坑爹是这么坑的吗？
但莫天行不救莫崖是不行的。
虽然莫天行现在两百出头，正值壮年，还能再练小号。
但莫崖的天赋是真的不错，而且莫天行也在莫崖身上倾注了太多的资源。
杨善这一刀下去，掉的可不是莫崖的脑袋，是他莫天行多年以来的心血！
这个号不能废！
莫天行龙行虎步，坐下时，长袍衣摆一扬，显得无比从容。
杨善将茶倒好，推了过去：
“唉，莫前辈，好事多磨呀”
莫天行淡笑：
“的确是好事多磨，犬子崖儿，心性冒失，常常做些荒唐事，也算他运势不错，两次都是栽在杨善小友手里，才能留得性命，若是真遇到那不讲理的人，恐怕早已经暴尸荒野。”
杨善有注意到，莫天行的修为虽然没有提升，但他的字印却从上个版本的紫色，提升为（紫色；升）。
这个版本，玩家可以给相关势力NPC提供的助力的确不小。
照这么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莫天行就能成为五星斗宗了。
再加上原著NPC会有一定程度的加强，现在的莫天行，综合战力只怕比起七阶中期的千兽王都差不了多少。
杨善有把握能从莫天行手中全身而退，但要说战胜莫天行，还差得远。
除非杨善能破入斗宗。
但杨善现在的目标，可不是单纯的斗宗。
他要累筑“无上根基”，把破入斗宗的属性给拉满！
为了能在未来与莫天行交手时能有胜算，杨善就只能厚着脸皮找莫天行要点资源了。
莫天行明显心思不在喝茶上，他也不想跟杨善绕圈子了，直言道：
“杨善小友，咱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相互之间本就没什么恩怨。本宗知道你现在是在帮劫血盟做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来黑皇宗，你只在本宗一人之下！”
杨善叹气道：
“莫前辈，其实说句实在的，晚辈也很不想跟黑皇宗对上，晚辈可不是那等狂妄之徒，莫前辈有多强，晚辈可是一清二楚。”
“晚辈也就自负身法不错，能保得住性命罢了。”
莫天行：“既然如此，为何不来？”
杨善：“劫血盟，拿出了晚辈想要的东西。”
莫天行眼前一亮：“哦？不知杨善小友，想要些什么？我黑皇宗的底蕴，应该比那几个斗皇建立的势力，要深厚得多！”
杨善当即说道：
“筑无上根基之宝！”
莫天行：“.”
莫天行都已经到四星斗宗了，自然是知道世间有一些珍宝，可以提升“潜力”和“根基”。
而能打破圆满根基的极限，成就“无上”的宝贝，莫天行也只是听说过！
“无上根基之宝，我黑皇宗确实没有，杨善小友，不妨说说其他东西。咱们还可以继续商讨一下。”
杨善沉吟片刻，再度开口：
“莫前辈，可知，菩提化体涎？”
莫天行听到这五个字，倒吸一口凉气：
“传说中，与菩提心有关的菩提化体涎？”
在斗气大陆，有一神秘灵物，名为“菩提古树”。
此树千年生一轮，百轮才算成熟。
这菩提古树的根茎深埋大地，经过岁月沉淀，逐渐形成一团独特的心状之物，其名为“菩提心”。
有人说，只要得到菩提心，便可脱胎换骨，破入斗圣，只是时间问题！
所谓的“菩提化体涎”，就是菩提心表面所分泌出的些许汁水。
而恰巧，原著中，黑角域就出现过一次菩提化体涎，而且正好就是在黑皇宗举办的拍卖会上出现的！
前世游戏里，黑皇宗举办过不少次拍卖会。
但原著中所描写的菩提化体涎，以及对原著主角萧炎有大帮助的“七阶巅峰天妖凰干尸”，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到底是被玩家给提前截获，还是游戏背景做出了一定的修改，黑皇宗根本就没有菩提化体涎和天妖凰干尸？
杨善就要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但从莫天行现在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是真的没有菩提化体涎。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老狐狸戏演得好。
杨善打算再探一探，于是他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这菩提化体涎，对晚辈所修炼的功法，有大用，如果莫前辈手中恰好有此物，晚辈定然愿意加入黑皇宗，当然，晚辈定会给黑皇宗做出足够多的贡献，来换取此物！”
莫天行讪笑：
“杨善小友也不是好糊弄的人，若不然，本宗就是编个弥天大谎，也要先把你骗来黑皇宗，但菩提化体涎，本宗确实没有！”
杨善点点头：
“那莫前辈，咱们还是谈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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