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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傅知不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

    温鹤绵肩膀松了松。

    谢天谢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么多奏折了。

    皇帝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谢琅幽怨的声音响起:“太傅很高兴。”

    温鹤绵和谢琅接触到的所有人都不同,她对权势的眷恋不深,所以不用处理奏折只会让她觉得开心,谢琅原本做好的许多打算,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他倒是想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温鹤绵面前来,可根本没那机会。

    温鹤绵正色:“说什么呢,陛下看错了。”

    这锅她不背哈。

    谢琅没再言语。

    撇开用膳前难得剑拔弩张的氛围外,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两人商量着又往兵部侍郎的位置上提了个合适的人后,温鹤绵方准备回去。

    谢琅需要自己好好想清楚,她不准备在他面前多晃。

    这种事情,往往多说多错,当事人自己决定如何,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她刚有动作,就听少年低低喊了声:“太傅。”

    声音很轻,像气音似的。

    温鹤绵想装自己听不见,谢琅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而是自顾自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你有秘密瞒着我,我也有,但那不重要,我也不在乎。”

    谢琅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平平淡淡的,像是在话家常。

    温鹤绵却听出了其中更深层的意思,她眉心没忍住一跳,脑海中罕见的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是那么看着谢琅。

    他神情认真:“我不希望,那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他想要的,只是这样一个人而已。

    没人能拒绝这样诚挚而热烈的小狗。

    温鹤绵抿了下唇,心里乱得可怕,她轻轻掐了下自己的掌心,找回理智开口:“等陛下好好学学再说吧。”

    先不说温鹤绵对他有没有那种感情,就光是站在年长者的角度来讲,她都会劝谢琅深思熟虑。

    少年人一腔勇气,遇事勇往直前,纵使真心热烈,谁知到底是不是被一时情绪所操控?

    只是出现了偏差而已,她没必要去糟蹋真心。

    时日久了,谢琅自己会明白的。

    温鹤绵说得果决,没给人一丝反驳余地,谢琅听完,扯唇笑了,意味深长:“好,我好好学。”

    谢琅知道温鹤绵的顾虑是什么,也知道她的初衷是为了自己好。

    她要他好好学,那他就好好学。

    总有一日,她会明白,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陛下知道就好。”温鹤绵心头微松,起身,“臣先告退了。”

    旋即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颇有如临大敌的感觉。

    谢琅看着她的背影,笑出声来。

    -

    动手的几个使臣被逮出来押进牢里,禁军从驿馆撤离,驿馆则重新开放。

    只是现下这情形,京中容不得他们多留,使臣们人人自危,尤其是小属国的使臣,生怕什么时候遭了无妄之灾,连天再暖和些都等不得,就飞快告辞离京了。

    霍平亲自走了一趟,将话转告他们,至于回去到底怎么做,就看他们的选择了。

    一帮蛮族使臣脸色难看极了,明知自己被算计了,还是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作为计划中的一环,阿丽娜没派上用场,被同来的使臣明里暗里贬低,但她不在乎,能回去为自己和阿囊报仇就好。

    蛮族内部常骂大昭人狡猾虚伪,可她却觉得,那位温家出来的帝师,比这些自诩高贵的人要清风朗月,如果有机会,希望能还她一个情。

    温鹤绵不知道,也不在意。

    有些人情洒洒水给出去,她转头就忘了,也记不清那么多人。

    更何况,有件更要紧的事摆在面前——那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

    这是吸纳人才,扩大势力的好时候,不管是宁党,还是保皇派,都在蠢蠢欲动,看谁能拿下春闱督考的名头。

    前两次督考都是从内阁中选取的阁老,年龄大、资历深,而这几年过去,他们致仕的致仕,去世的去世,一时之间,竟再难找出合适的人选。

    几番欲言又止,温鹤绵都看出,谢琅有意想将这件事交给她来做。

    她等待许久,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说出拒绝的话:“陛下,别想了,我不会当督考的。”

    “太傅看出来了啊。”

    谢琅语气缓缓,不意外。

    “春闱督考,说着是主考官,但往另外一个方面说,未尝不算举子的恩师,有这样一层身份在,往后他们进入朝堂,也能念着太傅一份情。”

    道理谢琅都明白,可他还是毫不顾忌地将这权力往温鹤绵手上送,行径上有点昏君的影子了。

    温鹤绵默念了句这是皇帝不能打,耐着性子平心静气:“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当督考,树大招风,陛下是打算让我当活靶子吗?”

    身兼太傅和吏部尚书两职,温鹤绵已经相当招摇了,要不是她有意低调,府门都得被来拜访的人踏破。

    再当个督考,那还得了!

    光是想想都觉得呼吸困难。

    温鹤绵和善地看着谢琅。

    感受到太傅字里行间的抗拒,谢琅只得遗憾搁置心中想法:“行吧,那太傅觉得,国子监祭酒如何?”

    有进步,至少不是问她觉得谁合适了。

    温鹤绵道:“许大人学识广博,将国子监也治理得井井有条,适合。”

    国子监祭酒许大人也是个中立派,他师从前年致仕的张阁老,底下学生众多,品行高洁,选他,谁都说不出话来。

    谢琅能在她拒绝后第一时间说出人选,怕是早就设想了她拒绝的场景。

    温鹤绵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谢琅半点没有被看破的难堪,应道:“我回去就下旨。”

    早点定下来,以防生变。

    温鹤绵赞同他的做法,看了眼外面天色,刚准备开口赶人,就听谢琅抢先一步——

    “说起来,太傅不好奇,我这些日子跟着尚宫学得如何了吗?”

    讲真,温鹤绵一点都不好奇。

    她努力地让自己忙起来,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减少和谢琅单独相处的空间,但谢琅总能找到机会挤到她身边来。

    谢琅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盯着温鹤绵,嗓音低缓:“尚宫教朕,遇到心悦之人,要懂得投其所好。”

    “那朕想问……”

    “太傅知不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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