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试探
方瑶看着这个场景，觉得十分奇怪，这一会好一会坏的，难不成是精神有问题？
但是接下来她就没有再看了，因为两个人安慰来安慰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方瑶怕长针眼，只偷偷听着动静，他们确实没再说什么有用的话。
第二天，姜眠很早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方瑶一眼，似乎在思索什么。
方瑶低着头，假装没看见他的视线。
「小翠。」
吴夫人喊方瑶，方瑶赶紧进去，发现吴夫人还没穿好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过吴夫人的情绪似乎还不错，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有姜眠陪着。
方瑶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昨天难不成是……闺房情趣？
「让你见笑了，老爷要在家呆一阵子，以后咱们伺候老爷的日子还长着呢。」
方瑶低头：「奴婢一定伺候好夫人和老爷。」
「都是姐妹了，还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吴夫人对方瑶更加客气了。
方瑶开始琢磨着时间，按照纸条上说的，那些贼人是按照官职大小排序，姜眠虽然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官职，但毕竟是贵妃的哥哥，地位也不低，所以前一阵子一直太平无事。
罗天成说，那些贼人入侵，或者取财，或者劫色，都是正大光明的，也就是说姜眠肯定也知道，他这次回来，估计就是要等着那群人了。
吴夫人的梦魇是不是和这群人有关，就要先试一试了。
方瑶想的办法是自己乔装打扮，打扮成贼人的样子吓唬吓唬那个吴夫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是贴身伺候吴夫人的，必定容易露馅。
正想不出办法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院一间房子里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方瑶定睛一看，那是丫鬟住的房间，她翻墙而入，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里面正是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居然在偷偷做苟且之事，这光天化日的，也太大胆了。
大概是管家不作为的缘故。
姜眠不在家的时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季嬷嬷打理，管家对她早就有所不满，现在姜眠回来了，管家夺回了掌管权，大概是为了报复季嬷嬷，所以疯狂抵触她之前定下的规矩，后院干活的人在姜眠露面的时候规规矩矩的，暗地里其实早就乱成一团了。
里面的人一番云雨过后，还在说着甜言蜜语，方瑶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办法。
晚上，方瑶借着出来检查灯火的借口，来到了后院一道小门前，那里守着一个侍卫，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
方瑶清了清嗓子，学了两声老鼠叫。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白天方瑶偷听了过来。
果然下一刻也听到了一阵老鼠叫声。
方瑶捏着嗓子，学着白天那个丫鬟的声音说道。
「一个时辰后，去后院柴房里等我。」
「可是我今天要值班呀。」
「不去就算了，本来人家还挺想你的呢……」
「好好，我去。」
那个侍卫赶忙答应了下来，方瑶捂着嘴笑了笑，这就上钩了。
「夫人，你晚饭用得太多了，出来散散步再睡才好，否则容易积食，会胃疼的。」
方瑶扶着吴夫人在院子里闲逛，并且有意无意地把她带到了后院，发现后院柴房里点着灯，烛光摇晃。
吴夫人皱起眉头：「已经这么晚了，柴房里谁还在点灯，要是着火了，可怎么办呢？」
「夫人别担心，我过去看看。」
方瑶跑到了柴房里面，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吴夫人吓了一跳，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四下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就算柴房附近也会有一两个侍卫把守，今天却一个都没有。
吴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凑了过去，越往里走，越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方瑶似乎在一片柴堆后面，只露出了一双脚。
「小翠？」
吴夫人心砰砰直跳，靠近了之后，发现方瑶已经晕倒在地了，她伸出手探了过去，发现还有气。
她正要松口气，突然外面卷起一阵风，吹灭了油灯。
一个黑影跳了进来，从身后抱住了吴夫人。
吴夫人吓得尖叫，开始激烈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了。
「大胆！什么人居然连本夫人也敢轻薄。」
「夫人？」
身后传来疑惑的声音，男人松开了吴夫人，对着月色仔细看了一下，虽然光线昏暗，还是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
他惊慌失措，本来想跪下，却想着天色昏暗对方不一定知道自己是谁，干脆一甩手顺着窗户逃走了。
此刻方瑶才慢慢醒了过来，假装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
「我怎么晕倒了？」
下一刻吴夫人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小翠，快去喊人！」
「怎么了夫人？」
「别问了，赶紧去喊人，有贼！」
方瑶点了点头，刚要出去，突然又被拉了回去。
「等一下，小翠，不要说，不要告诉别人。」
吴夫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我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小翠，陪我回房间。」
「是。」
方瑶扶着吴夫人回了房间，
由于受到了惊吓，这一晚上吴夫人非要方瑶陪着睡。
姜眠去书房睡了，方瑶正好也想试试吴夫人的反应，于是便在吴夫人床边打了个地铺。
「夫人，喝点水压压惊吧。」
方瑶递过去一杯水，吴夫人一饮而尽。
临睡前，吴夫人叮嘱方瑶：「小翠，要是我半夜有什么异常，你一定要叫醒我。」
「是，夫人。」
吴夫人这才忐忑不安地睡下了。
她还以为，经历了这次的惊吓之后，会很难入睡，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已经陷入了梦乡。
方瑶坐在床铺上，看了一眼刚才吴夫人用过的茶杯。
她刚刚倒水的时候加入了一点牵心草做的药丸，能够让吴夫人更快入眠，但同时，也会加深梦魇的症状。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吴夫人就开始伸出手在空中乱抓乱挠。
「不要，不要过来……」
「不要啊啊啊……」
她在梦里似乎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事情，遗憾的是方瑶并不能知道她梦里的具体内容，只能从她的语言中得到一些零星的信息。
「老爷救我……」
「老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吴夫人痛苦地缩成一团，已经满头大汗。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就这样把我送给别人。」
送？
难道还真是这些当官的跟贼人勾结，祸害自己的家里人？
这些当官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夫人，夫人你醒醒。」
方瑶推了推吴夫人，对方并没有醒来，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
牵心草会让人出现幻觉，这个时候是问话的最好时机。
方瑶顺口问道：「是什么人欺负你，我帮你去对付他们。」
「是他们，穿着黑衣服的人，浑身都是刀疤。」
「他们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们什么时候来？」
「老爷回来，他们就来。」
「……」
方瑶整整问了半夜，也没有问出太多有用的信息。
除了吴夫人处在梦魇当中，说话不清不楚之外，她似乎真的不知道。
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那群人身上带伤，而且似乎武功高强，官家对他们还很尊敬。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这个地步，难道是皇家的人？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坑自己的大臣呢。
药效渐渐过去了，吴夫人沉沉睡了过去，方瑶也就没再问话。
看来这背后的人他们惹不起，罗天成的意思是要解决这个麻烦，可是单凭他们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吗？
第二天，方瑶在送菜的马车里塞了一张纸条，让罗天成不要深入调查，借着这个机会查出当年的真相平反了也就算了。
鬼苍拿回去给了罗天成。
「方瑶说什么？」
肖路凑了过来，看见纸条上的内容，一副了然的表情。
「她的担心也有道理，如果咱们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平反当年的案子，至于这些皇城里的官员愿不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那都不重要。」
「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想找证据，只能从那些官家入手，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那个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咱们白把她救出来了。」
鬼苍叹了口气。
那个春燕，只知道吴夫人梦魇，府里闹鬼，可是具体的内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鬼苍也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把她救了出来，真是白忙一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她，说不定还能积点德。」
肖路在旁边调侃。
「得了吧，之前都做了多少缺德事了，救这么一两个人管什么用，不跟你们说了，我还得去城外干活呢，要是晚了他们又该怀疑我了。」
鬼苍这个卧底做得憋屈，整天帮人家拾掇菜园子，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罗天成突然对肖路说：「你能不能想办法混进姜府，去帮帮方瑶？」
肖路点头：「这当然没问题，但是如果我进了姜府，你身边不就没有人了吗？」
「我没有问题，我只怕方瑶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要不然我还回来吧。」
鬼苍说道。
「不行，你还得传递消息。」
「这个时候咱们这么分散，可不是好事。」
罗天成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之前夏远给我的官员名单里，并没有李振虎。」
肖路口水差点喷出来。
「他一个太监，上哪讨老婆去……不对！」
之前他们曾经打探过，李振虎虽然是个太监，府里的美女可不少。
但是夏远之前说，那些贼人在做坏事的时候，似乎有意避开了李振虎家。
「咱们自己确实不能与之抗衡，但是可以借刀杀人。」
罗天成说了一句。
肖路和鬼苍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若是办得不好，咱们可能会暴露。」
「那也得做，今天晚上我去李府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肖路和罗天成达成了约定，鬼苍瘪了瘪嘴，这两个人做这么刺激的任务，他却在郊外种菜，真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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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来她就没有再看了，因为两个人安慰来安慰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方瑶怕长针眼，只偷偷听着动静，他们确实没再说什么有用的话。
第二天，姜眠很早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方瑶一眼，似乎在思索什么。
方瑶低着头，假装没看见他的视线。
「小翠。」
吴夫人喊方瑶，方瑶赶紧进去，发现吴夫人还没穿好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过吴夫人的情绪似乎还不错，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有姜眠陪着。
方瑶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昨天难不成是……闺房情趣？
「让你见笑了，老爷要在家呆一阵子，以后咱们伺候老爷的日子还长着呢。」
方瑶低头：「奴婢一定伺候好夫人和老爷。」
「都是姐妹了，还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吴夫人对方瑶更加客气了。
方瑶开始琢磨着时间，按照纸条上说的，那些贼人是按照官职大小排序，姜眠虽然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官职，但毕竟是贵妃的哥哥，地位也不低，所以前一阵子一直太平无事。
罗天成说，那些贼人入侵，或者取财，或者劫色，都是正大光明的，也就是说姜眠肯定也知道，他这次回来，估计就是要等着那群人了。
吴夫人的梦魇是不是和这群人有关，就要先试一试了。
方瑶想的办法是自己乔装打扮，打扮成贼人的样子吓唬吓唬那个吴夫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是贴身伺候吴夫人的，必定容易露馅。
正想不出办法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院一间房子里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方瑶定睛一看，那是丫鬟住的房间，她翻墙而入，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里面正是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居然在偷偷做苟且之事，这光天化日的，也太大胆了。
大概是管家不作为的缘故。
姜眠不在家的时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季嬷嬷打理，管家对她早就有所不满，现在姜眠回来了，管家夺回了掌管权，大概是为了报复季嬷嬷，所以疯狂抵触她之前定下的规矩，后院干活的人在姜眠露面的时候规规矩矩的，暗地里其实早就乱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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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瑶借着出来检查灯火的借口，来到了后院一道小门前，那里守着一个侍卫，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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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白天方瑶偷听了过来。
果然下一刻也听到了一阵老鼠叫声。
方瑶捏着嗓子，学着白天那个丫鬟的声音说道。
「一个时辰后，去后院柴房里等我。」
「可是我今天要值班呀。」
「不去就算了，本来人家还挺想你的呢……」
「好好，我去。」
那个侍卫赶忙答应了下来，方瑶捂着嘴笑了笑，这就上钩了。
「夫人，你晚饭用得太多了，出来散散步再睡才好，否则容易积食，会胃疼的。」
方瑶扶着吴夫人在院子里闲逛，并且有意无意地把她带到了后院，发现后院柴房里点着灯，烛光摇晃。
吴夫人皱起眉头：「已经这么晚了，柴房里谁还在点灯，要是着火了，可怎么办呢？」
「夫人别担心，我过去看看。」
方瑶跑到了柴房里面，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吴夫人吓了一跳，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四下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就算柴房附近也会有一两个侍卫把守，今天却一个都没有。
吴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凑了过去，越往里走，越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方瑶似乎在一片柴堆后面，只露出了一双脚。
「小翠？」
吴夫人心砰砰直跳，靠近了之后，发现方瑶已经晕倒在地了，她伸出手探了过去，发现还有气。
她正要松口气，突然外面卷起一阵风，吹灭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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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吓得尖叫，开始激烈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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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方瑶才慢慢醒了过来，假装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
「我怎么晕倒了？」
下一刻吴夫人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小翠，快去喊人！」
「怎么了夫人？」
「别问了，赶紧去喊人，有贼！」
方瑶点了点头，刚要出去，突然又被拉了回去。
「等一下，小翠，不要说，不要告诉别人。」
吴夫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我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小翠，陪我回房间。」
「是。」
方瑶扶着吴夫人回了房间，
由于受到了惊吓，这一晚上吴夫人非要方瑶陪着睡。
姜眠去书房睡了，方瑶正好也想试试吴夫人的反应，于是便在吴夫人床边打了个地铺。
「夫人，喝点水压压惊吧。」
方瑶递过去一杯水，吴夫人一饮而尽。
临睡前，吴夫人叮嘱方瑶：「小翠，要是我半夜有什么异常，你一定要叫醒我。」
「是，夫人。」
吴夫人这才忐忑不安地睡下了。
她还以为，经历了这次的惊吓之后，会很难入睡，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已经陷入了梦乡。
方瑶坐在床铺上，看了一眼刚才吴夫人用过的茶杯。
她刚刚倒水的时候加入了一点牵心草做的药丸，能够让吴夫人更快入眠，但同时，也会加深梦魇的症状。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吴夫人就开始伸出手在空中乱抓乱挠。
「不要，不要过来……」
「不要啊啊啊……」
她在梦里似乎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事情，遗憾的是方瑶并不能知道她梦里的具体内容，只能从她的语言中得到一些零星的信息。
「老爷救我……」
「老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吴夫人痛苦地缩成一团，已经满头大汗。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就这样把我送给别人。」
送？
难道还真是这些当官的跟贼人勾结，祸害自己的家里人？
这些当官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夫人，夫人你醒醒。」
方瑶推了推吴夫人，对方并没有醒来，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
牵心草会让人出现幻觉，这个时候是问话的最好时机。
方瑶顺口问道：「是什么人欺负你，我帮你去对付他们。」
「是他们，穿着黑衣服的人，浑身都是刀疤。」
「他们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们什么时候来？」
「老爷回来，他们就来。」
「……」
方瑶整整问了半夜，也没有问出太多有用的信息。
除了吴夫人处在梦魇当中，说话不清不楚之外，她似乎真的不知道。
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那群人身上带伤，而且似乎武功高强，官家对他们还很尊敬。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这个地步，难道是皇家的人？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坑自己的大臣呢。
药效渐渐过去了，吴夫人沉沉睡了过去，方瑶也就没再问话。
看来这背后的人他们惹不起，罗天成的意思是要解决这个麻烦，可是单凭他们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吗？
第二天，方瑶在送菜的马车里塞了一张纸条，让罗天成不要深入调查，借着这个机会查出当年的真相平反了也就算了。
鬼苍拿回去给了罗天成。
「方瑶说什么？」
肖路凑了过来，看见纸条上的内容，一副了然的表情。
「她的担心也有道理，如果咱们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平反当年的案子，至于这些皇城里的官员愿不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那都不重要。」
「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想找证据，只能从那些官家入手，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那个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咱们白把她救出来了。」
鬼苍叹了口气。
那个春燕，只知道吴夫人梦魇，府里闹鬼，可是具体的内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鬼苍也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把她救了出来，真是白忙一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她，说不定还能积点德。」
肖路在旁边调侃。
「得了吧，之前都做了多少缺德事了，救这么一两个人管什么用，不跟你们说了，我还得去城外干活呢，要是晚了他们又该怀疑我了。」
鬼苍这个卧底做得憋屈，整天帮人家拾掇菜园子，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罗天成突然对肖路说：「你能不能想办法混进姜府，去帮帮方瑶？」
肖路点头：「这当然没问题，但是如果我进了姜府，你身边不就没有人了吗？」
「我没有问题，我只怕方瑶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要不然我还回来吧。」
鬼苍说道。
「不行，你还得传递消息。」
「这个时候咱们这么分散，可不是好事。」
罗天成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之前夏远给我的官员名单里，并没有李振虎。」
肖路口水差点喷出来。
「他一个太监，上哪讨老婆去……不对！」
之前他们曾经打探过，李振虎虽然是个太监，府里的美女可不少。
但是夏远之前说，那些贼人在做坏事的时候，似乎有意避开了李振虎家。
「咱们自己确实不能与之抗衡，但是可以借刀杀人。」
罗天成说了一句。
肖路和鬼苍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若是办得不好，咱们可能会暴露。」
「那也得做，今天晚上我去李府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肖路和罗天成达成了约定，鬼苍瘪了瘪嘴，这两个人做这么刺激的任务，他却在郊外种菜，真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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