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坐山观虎斗
刚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春燕已经能下床了，正在房间外面探头探脑地看着几个人。
鬼苍眉头一拧：「老大，要不然杀了她吧！」
反正也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就算罗天成从来没在她面前露过面，保不齐她在外面说一句什么，他们几个人就暴露了。
「她并没有看见我，何苦多杀一个人，把她带走吧！」
鬼苍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见肖路对着他使眼色，于是只好作罢，出门跟春燕说了什么，春燕很开心地跟她离开了。
「你这么优柔寡断可不行，该杀就杀。」
「我在清风寨十年，除了主动进犯的，从来都没有杀过任何人。」
「呵，你还觉得挺骄傲。」
罗天成不解地看着肖路。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今天发了慈悲，指不定哪天她就坑了你。」
「和我无怨无仇的人，我为什么要杀，那和你们追魂楼的杀手又有什么区别？」
「别你们你们的，我早就不是追魂楼的人了。」
另一边，鬼苍将春燕带到了郊外。
「那个，这位小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谢谢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要不然……我嫁给你，后半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小哥你在看什么呢？哎呀！」
春燕一抬头吓了一跳，原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上面横着好多尸体，有不少已经溃烂，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小哥咱们来这里干……啊！」
话说到一半，鬼苍从后面一掌劈晕了她，这一下脖子都断了，一探鼻息，已经彻底没气了。
鬼苍才将她扔到尸山上。
想了想，似乎当初救她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早知道就不救了，还浪费了这么多草药钱。
到了晚上，罗天成和肖路来到了李府外面。
肖路先去探的路，他在清风寨外面潜伏了很多年，隐藏的技术很好。
回来的时候，罗天成问：「里面守卫怎么样？」
肖路表情有些奇怪，他摇了摇头：「里面没有守卫。」
「怎么会？」
李振虎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会不多设点守卫在外面。
「李振虎自己就武功高强，大概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没设守卫。」
「进去看看。」
罗天成和肖路两个人翻墙而入，里面没有点灯，昏暗的光线正好适合两个人活动。
他们来到后院的主屋外面，悄悄看着里面的陈设，大约就是李振虎睡觉的房间。
没想到居然完全不设防，这让两个人有些惊讶。
奇怪的是，里面居然没有人。
「李大人，到这边来呀。」
远处传来一阵笑声，似乎是从前院的方向传过来的，两个人对视一眼，悄悄往前院走去。
前院大厅里点着红灯笼，里面竟然有一群女人在唱歌跳舞，大约是刚刚开始，灯笼还没开始点完。
两个人一眼就看到了李振虎，正围绕在一群女人当中，左拥右抱。
只不过他那个偏向阴柔的动作，衬托得那些女人不像是他的姬妾，倒像是姐妹。
「李大人，我最近新学了一支舞，我跳给你看呀。」
他怀中的一个人挣脱到大厅中央就开始跳了起来，长袖飞舞，柔若无骨，倒是很有一番风韵。
李振虎另外抱着两个女人坐在位置上，饶有兴致地看着。
「李振虎可真是会享清福，都变成太监了还抱着一堆女人，但是看得见吃不着，也不知道是享福还是受罪……嗯？人呢？」
肖路一回头，发现罗天成已经不见了，他吓了一跳，四下里看了一眼，却发现罗天成正从后院的方向走过来，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赶紧离开。
肖路点点头，随着他出去了。
「怎么回事？」
两个人走到安全的地方，肖路有些疑惑。
「咱们不是要找李振虎的腰牌吗？事还没办完呢，怎么就走了？」
要想联系那群神秘的贼人，就必须有一件东西证明他们是李振虎的人。
肖路第一反应就是腰牌。
没想到罗天成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巴掌大小的珠子来，一掏出来就是月白色的光芒闪烁，闪烁的光芒映出了肖路惊讶的神色。
「这是夜明珠，拿这个有什么用？」
「咱们只需要有一件东西证明是李振虎的人，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用腰牌实在是太显眼了，这夜明珠是在书房里找到的，应该是皇上赏赐的东西，也足以证明李振虎的身分了。」
「那就试试吧。」
肖路接过了夜明珠。
在夏远家之后，接下来就是一个姓张的官员家里，罗天成带着肖路在那里蹲守了两天，果然蹲守到了一个人，悄悄来到张家的后门。
张家也是后门大开，故意等着他似的。
肖路拿了夜明珠，来到那人身后。
下一刻就感受到一股杀气，那人回身一脚踹了过来，好在肖路反应及时，向后躲闪了一步，躲过了这一击。
「你是什么人？」
肖路亮出那颗夜明珠。
「连李大人的人也敢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对方声音还有疑惑，但是看见那个夜明珠，却没有再动手。
像夜明珠这样的宝贝并不常见，尤其是在当今皇城只有皇帝赏赐的才有。
「李大人？哪个李大人？」
「当然是李振虎大人。」
李振虎虽然是公公，但是只要是认识他的没有一个敢叫他公公的，除非是地位比李振虎更高的人。
对方发出一阵嗤笑。
「一个太监也好意思自称大人，怎么，他让你来多管闲事。」
「李大人说了，请你明晚子时过府一叙。」
「我跟这些当官的，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他准备好金银珠宝和美女等着我。」
「话已经带到，你请自便。」
肖路没有多说，要是太上赶着就显得不可信了。
那人犹豫了一会，没有再进张府，而是往来的方向走了。
肖路来到罗天成身边，低声对他道：「对方的武功好像是追魂楼的路数。」
「什么？」
难道是追魂楼的人。
「追魂楼的人一般都出招狠厉，同样的招数，追魂楼的人用起来也大不相同。」
他在追魂楼呆了很久，所以对于追魂楼的招式下意识就很敏感，但是对方刚才只出了一招，他也不敢保证就是。
「追魂楼和朝廷官员……」
他们之前就在大街上听过传言，说当今皇城外表光鲜，里面已经烂了，居然有朝廷大员和杀手勾结，不过也只是市井传言没有证据，如果这些人真的是追魂楼的人，那些传言就是真的了。
「先看看情况。」
如果那个人能去李府，他们就可以来个坐山观虎斗。
事情已经办完了，罗天成又把夜明珠还了回去。
对于李振虎家的毫无防备，罗天成十分意外，或者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忐忑。
罗天成放心不下方瑶，最后还是让肖路想办法混进了姜府。
肖路那张脸太有辨识度，所以是易容之后才进去的，当了一个普通的杂役，并没有跟方瑶见面。
姜眠这两天一直都留在家里。
之前吴夫人把方瑶当成姐妹，对姜眠似乎没有任何影响，姜眠仍旧不会多看方瑶一眼，偶尔看一眼，也带着打量，不知道在想什么，搞得方瑶十分好奇，还以为是自己露馅了。
天渐渐冷下来了，这一天吴夫人在外面小亭子里设了宴，热腾腾地煮着羊肉，跟姜眠喝酒。
今天的吴夫人打扮得格外好看，穿了一件鲜亮的淡蓝色衣衫，胭脂水粉也上得比较浓，就好像要参加什么盛会一样。
「我不胜酒力，小翠，你帮我把这杯喝了吧。」
方瑶接过来，看着吴夫人眼里没来得及掩盖住的神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爷，冬天天气凉了，也该多穿几件。」
吴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姜眠话家常，方瑶揉了揉头，用力甩了甩脑袋。
她看见吴夫人的视线往自己这边瞥，说了一句「好困」，就软软倒了下去。
饭桌上，姜眠放下了筷子。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吴夫人脸色一白，飞速来到姜眠面前，哭着恳求道。
「老爷，你不要再把我送人了，我把小翠送给你，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可以，求求老爷放过我吧！」
方瑶闭着眼睛，嘴角抽搐了两下，怪不得对她这么好，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老爷怎么能做不了主呢？这里是姜府，怎么就能容忍外人为所欲为了？老爷，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去呀？」
「你问我，我问谁？」
姜眠一脚踹开了吴夫人。
「烂货，别在我眼前晃了，我看着都恶心。」
吴夫人一愣，一瞬间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似的，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想让我放过你也可以，跪下来求我。」
吴夫人两行泪水顺着眼眶流下来，脑海中浮现出当初成亲的画面，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她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沦落到这种地步，没想到当初疼爱自己的夫君居然这么对待自己。
她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冲着姜眠磕了两个头。
「求夫君放过我吧！」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求夫君放过我吧！」
「还是听不见！」
吴夫人攥紧了拳头，知道姜眠是在故意为难她，但是她再也不想做那样的噩梦了，也是一个一个地磕头，一下比一下重，嘴里的话机械地重复着，声音越来越低，地上也渐渐有了血迹。
姜眠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上前抱住了，吴夫人。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让你求我，也没让你一直磕头啊，出了这么多血，我多心疼。」
他伸手摸上了吴夫人受伤的额头，却用力按了一下，疼得吴夫人尖叫出声。
旁边的方瑶听着这动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
这姜眠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不正常，也真是为难了这个吴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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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苍眉头一拧：「老大，要不然杀了她吧！」
反正也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就算罗天成从来没在她面前露过面，保不齐她在外面说一句什么，他们几个人就暴露了。
「她并没有看见我，何苦多杀一个人，把她带走吧！」
鬼苍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见肖路对着他使眼色，于是只好作罢，出门跟春燕说了什么，春燕很开心地跟她离开了。
「你这么优柔寡断可不行，该杀就杀。」
「我在清风寨十年，除了主动进犯的，从来都没有杀过任何人。」
「呵，你还觉得挺骄傲。」
罗天成不解地看着肖路。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今天发了慈悲，指不定哪天她就坑了你。」
「和我无怨无仇的人，我为什么要杀，那和你们追魂楼的杀手又有什么区别？」
「别你们你们的，我早就不是追魂楼的人了。」
另一边，鬼苍将春燕带到了郊外。
「那个，这位小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谢谢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要不然……我嫁给你，后半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小哥你在看什么呢？哎呀！」
春燕一抬头吓了一跳，原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上面横着好多尸体，有不少已经溃烂，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小哥咱们来这里干……啊！」
话说到一半，鬼苍从后面一掌劈晕了她，这一下脖子都断了，一探鼻息，已经彻底没气了。
鬼苍才将她扔到尸山上。
想了想，似乎当初救她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早知道就不救了，还浪费了这么多草药钱。
到了晚上，罗天成和肖路来到了李府外面。
肖路先去探的路，他在清风寨外面潜伏了很多年，隐藏的技术很好。
回来的时候，罗天成问：「里面守卫怎么样？」
肖路表情有些奇怪，他摇了摇头：「里面没有守卫。」
「怎么会？」
李振虎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会不多设点守卫在外面。
「李振虎自己就武功高强，大概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没设守卫。」
「进去看看。」
罗天成和肖路两个人翻墙而入，里面没有点灯，昏暗的光线正好适合两个人活动。
他们来到后院的主屋外面，悄悄看着里面的陈设，大约就是李振虎睡觉的房间。
没想到居然完全不设防，这让两个人有些惊讶。
奇怪的是，里面居然没有人。
「李大人，到这边来呀。」
远处传来一阵笑声，似乎是从前院的方向传过来的，两个人对视一眼，悄悄往前院走去。
前院大厅里点着红灯笼，里面竟然有一群女人在唱歌跳舞，大约是刚刚开始，灯笼还没开始点完。
两个人一眼就看到了李振虎，正围绕在一群女人当中，左拥右抱。
只不过他那个偏向阴柔的动作，衬托得那些女人不像是他的姬妾，倒像是姐妹。
「李大人，我最近新学了一支舞，我跳给你看呀。」
他怀中的一个人挣脱到大厅中央就开始跳了起来，长袖飞舞，柔若无骨，倒是很有一番风韵。
李振虎另外抱着两个女人坐在位置上，饶有兴致地看着。
「李振虎可真是会享清福，都变成太监了还抱着一堆女人，但是看得见吃不着，也不知道是享福还是受罪……嗯？人呢？」
肖路一回头，发现罗天成已经不见了，他吓了一跳，四下里看了一眼，却发现罗天成正从后院的方向走过来，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赶紧离开。
肖路点点头，随着他出去了。
「怎么回事？」
两个人走到安全的地方，肖路有些疑惑。
「咱们不是要找李振虎的腰牌吗？事还没办完呢，怎么就走了？」
要想联系那群神秘的贼人，就必须有一件东西证明他们是李振虎的人。
肖路第一反应就是腰牌。
没想到罗天成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巴掌大小的珠子来，一掏出来就是月白色的光芒闪烁，闪烁的光芒映出了肖路惊讶的神色。
「这是夜明珠，拿这个有什么用？」
「咱们只需要有一件东西证明是李振虎的人，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用腰牌实在是太显眼了，这夜明珠是在书房里找到的，应该是皇上赏赐的东西，也足以证明李振虎的身分了。」
「那就试试吧。」
肖路接过了夜明珠。
在夏远家之后，接下来就是一个姓张的官员家里，罗天成带着肖路在那里蹲守了两天，果然蹲守到了一个人，悄悄来到张家的后门。
张家也是后门大开，故意等着他似的。
肖路拿了夜明珠，来到那人身后。
下一刻就感受到一股杀气，那人回身一脚踹了过来，好在肖路反应及时，向后躲闪了一步，躲过了这一击。
「你是什么人？」
肖路亮出那颗夜明珠。
「连李大人的人也敢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对方声音还有疑惑，但是看见那个夜明珠，却没有再动手。
像夜明珠这样的宝贝并不常见，尤其是在当今皇城只有皇帝赏赐的才有。
「李大人？哪个李大人？」
「当然是李振虎大人。」
李振虎虽然是公公，但是只要是认识他的没有一个敢叫他公公的，除非是地位比李振虎更高的人。
对方发出一阵嗤笑。
「一个太监也好意思自称大人，怎么，他让你来多管闲事。」
「李大人说了，请你明晚子时过府一叙。」
「我跟这些当官的，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他准备好金银珠宝和美女等着我。」
「话已经带到，你请自便。」
肖路没有多说，要是太上赶着就显得不可信了。
那人犹豫了一会，没有再进张府，而是往来的方向走了。
肖路来到罗天成身边，低声对他道：「对方的武功好像是追魂楼的路数。」
「什么？」
难道是追魂楼的人。
「追魂楼的人一般都出招狠厉，同样的招数，追魂楼的人用起来也大不相同。」
他在追魂楼呆了很久，所以对于追魂楼的招式下意识就很敏感，但是对方刚才只出了一招，他也不敢保证就是。
「追魂楼和朝廷官员……」
他们之前就在大街上听过传言，说当今皇城外表光鲜，里面已经烂了，居然有朝廷大员和杀手勾结，不过也只是市井传言没有证据，如果这些人真的是追魂楼的人，那些传言就是真的了。
「先看看情况。」
如果那个人能去李府，他们就可以来个坐山观虎斗。
事情已经办完了，罗天成又把夜明珠还了回去。
对于李振虎家的毫无防备，罗天成十分意外，或者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忐忑。
罗天成放心不下方瑶，最后还是让肖路想办法混进了姜府。
肖路那张脸太有辨识度，所以是易容之后才进去的，当了一个普通的杂役，并没有跟方瑶见面。
姜眠这两天一直都留在家里。
之前吴夫人把方瑶当成姐妹，对姜眠似乎没有任何影响，姜眠仍旧不会多看方瑶一眼，偶尔看一眼，也带着打量，不知道在想什么，搞得方瑶十分好奇，还以为是自己露馅了。
天渐渐冷下来了，这一天吴夫人在外面小亭子里设了宴，热腾腾地煮着羊肉，跟姜眠喝酒。
今天的吴夫人打扮得格外好看，穿了一件鲜亮的淡蓝色衣衫，胭脂水粉也上得比较浓，就好像要参加什么盛会一样。
「我不胜酒力，小翠，你帮我把这杯喝了吧。」
方瑶接过来，看着吴夫人眼里没来得及掩盖住的神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爷，冬天天气凉了，也该多穿几件。」
吴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姜眠话家常，方瑶揉了揉头，用力甩了甩脑袋。
她看见吴夫人的视线往自己这边瞥，说了一句「好困」，就软软倒了下去。
饭桌上，姜眠放下了筷子。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吴夫人脸色一白，飞速来到姜眠面前，哭着恳求道。
「老爷，你不要再把我送人了，我把小翠送给你，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可以，求求老爷放过我吧！」
方瑶闭着眼睛，嘴角抽搐了两下，怪不得对她这么好，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老爷怎么能做不了主呢？这里是姜府，怎么就能容忍外人为所欲为了？老爷，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去呀？」
「你问我，我问谁？」
姜眠一脚踹开了吴夫人。
「烂货，别在我眼前晃了，我看着都恶心。」
吴夫人一愣，一瞬间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似的，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想让我放过你也可以，跪下来求我。」
吴夫人两行泪水顺着眼眶流下来，脑海中浮现出当初成亲的画面，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她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沦落到这种地步，没想到当初疼爱自己的夫君居然这么对待自己。
她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冲着姜眠磕了两个头。
「求夫君放过我吧！」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求夫君放过我吧！」
「还是听不见！」
吴夫人攥紧了拳头，知道姜眠是在故意为难她，但是她再也不想做那样的噩梦了，也是一个一个地磕头，一下比一下重，嘴里的话机械地重复着，声音越来越低，地上也渐渐有了血迹。
姜眠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上前抱住了，吴夫人。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让你求我，也没让你一直磕头啊，出了这么多血，我多心疼。」
他伸手摸上了吴夫人受伤的额头，却用力按了一下，疼得吴夫人尖叫出声。
旁边的方瑶听着这动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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